“嘿嘿,你砍就砍呗,大楚是你家的,又不是我的,大不了我辞官!”徐异双手抓住了项天姬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并无耻的笑着。
“松手啊,笨蛋,那张德要进来了!”项天姬着急的小声说着。
徐异松开了手,然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无耻。
项天姬回到自已座位的同时帐外就传来了咳嗽声。
“咳咳,那个末将张德求见丞相。”
“进来。”
张德进来后,支支吾吾半天开口问道。
“丞相,王爷派我率领一支银甲军前来边关,说是给乾国压力。如今,您刚刚突破也亲自前来了,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
项天姬在一旁皱了皱眉,心里暗道,汉中王的兵一直这么勇的吗?竟然敢直接问话丞相?
轰——徐异一掌拍碎了自已座位前的桌子。
“你一直这么勇的吗?刚才不禀报而直接闯军帐也就算了。现在都敢质问本相?”
话音刚落,徐异的眼睛里面金光泛起,身上时不时得闪电闪烁,无形的威压施展开来,帐内的张德感觉气都喘不上来了;帐外,天空刮起了大风,四周尘土飞扬,要塞里的士兵们全部被威压死死按住,犹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控制着对中军大帐跪了下来。
徐异缓缓开口,“怎么?觉得我这丞相只是位子高架子大,没有一点本事,所以不服?还是觉得我天罡境二重天是假的!”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犹如洪钟一般,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张德惊恐万分,连忙跪地磕头,“丞相息怒!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是在汉中王军中习惯了,不懂朝廷的规矩,从今往后,属下一定注意。”
张德被这威压差点吓的失禁,冷汗直冒不停,从自称末将也改成了属下。
徐异收起威亚,冷冷说道,“再一再二不再三,自已去领一百军棍!”
项天姬心中暗叹,徐哥哥的实力果然深不可测。张德如蒙大赦,连连道谢,“多谢丞相不杀之恩!多谢丞相!”说完,就要退出军帐。
“回来!”走到门口的张德又乖乖转身回来站在那里等着后面的话,“派一名你的手下,去荒凉戈壁等着我的手下,把他们带过来。”
“荒凉戈壁?”
“就是你们刚才行军路上过的枯草丛与枯树林交杂的那片荒凉地方。”
“属下,遵命。”
徐异看着张德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数着,十,九,八……三,二,一。
啊!啊!啊!~~~帐外传来张德撕心裂肺的喊声。徐异苦笑道,“张德啊,张德,你真被我猜中了,你到底是精明还是愚蠢?你一个地煞境挨几下军棍有那么疼?这演给我看的太明显了。”
项天姬见状,问道,“徐哥哥,你可是觉得此人有问题?”
徐异点点头又摇摇头,“此人是汉中王的亲信,只是太冒失了,我替汉中王教育一下而已。只是不知道汉中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我怕他另有企图,我们还是需多加留意。”
项天姬点头应道,“所以徐哥哥,把威压散出去,既为了威慑人心,也为了证明谁在这军营中说了算,对吧?”
“没错。”徐异眼中闪过一丝光,“在这种关键时刻,必须要树立绝对的权威。不然这种常年在边关的军队,对朝廷归属感总是不太强的,谁做皇帝他们无所谓,他们只在乎大楚百姓的安稳。
但如果这样的军队无法被控制住团结起来的话,更别谈对抗外敌了。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考虑。”
项天姬好奇地问道:“什么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