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云琪暗黑番外
韩祁也顺势改了口:“大哥先来?”云璟随意拨了一下转盘,就拿起酒和韩祁聊起天来,倒是惜媛战战兢兢的看着转盘决定自己的命运,转盘缓缓停滞,耳光,惜媛大松了口气,韩祁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云璟就道:“二十。”惜媛知道主子这是没打算自己赏,跪直了身子噼里啪啦的抽自己的脸,她挨打惯了,二十个耳光远远算不上严厉的刑罚,可是她前面被灌了不少水,后头又插了个巨大的阳具,连跪直身子对她来说都是极为难耐的,更不用说还要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了,她只觉得自己每次抬起手来都坠着小腹酸痛不已,身后的假阳具更是像利剑一样随着自己跪直身子要捅穿了自己肚子。可是主人们的关注点已经不在她身上了,韩祁同样转动了转盘,很快就停在了灌肠上面。
韩祁一笑道:“我看嫂子也忍的辛苦,不如这次就劳驾嫂子了。”韩祁嘴上说的客气,惜媛可不敢真蹬鼻子上脸,客人难得客气她更得顺从低贱才能不失礼,她恭恭敬敬的叩头,即使随着俯身的动作自己肚子都要压炸了也没放松一下,云琪还懵懵懂懂,惜媛领命之后已经拿了个情欲工具过来,她把一端先插进云琪骚穴,然后转身缓缓抽出来那巨大的假阳具,被操了这么久的后穴依旧紧致,牢牢锁着几乎喷涌而出的灌肠液,然后又插进自己后穴,打开开关,那工具疯狂旋转起来,两女都妩媚的呻吟起来,云琪是惜媛教出来的,两人声调极为相似,韩祁和云璟坐在上首,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贱奴屁股相对,惜媛的屁股高些,云琪的低些,那工具一边折磨着两女一边不住的从惜媛屁股里抽出灌肠液灌进云琪的肚子里。很快随着灌肠液的转移两女的声调开始出现微妙的不同,惜媛的舒爽和云琪的痛楚不过都是男人们佐酒的玩意罢了。
等灌肠液转移完了,云琪委委屈屈的趴在韩祁脚下,娇嫩的小脸贴在男人裤腿处,就像撒娇的小猫一样正正反反的蹭着,嘴里也不住呜咽着。这样娇软的小美人儿韩祁哪里顶得住,少不得把人抱在怀里轻声漫语的安抚着,云琪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就是个砝码,也不求韩祁饶了自己,只娇声娇气的献媚,惹得韩祁胯下硬的生疼。
惜媛羡慕的看了一眼云琪,她到底是云家大小姐,即使同为取乐的贱奴她也比自己更有底气,她刚刚只差被撑爆了也不敢跟主人求饶,这会儿孤零零的跪在原地,等着转盘停止,下一次淫虐到来。很快在惜媛胆战心惊的眼神下转盘停在了尿道这里。连韩祁都摇头,这小奴才的运气可不好。
惜媛颤栗着把尿道送到主人手边,云璟看韩祁和妹妹正温存着,也慢悠悠的玩惜媛,手在道具箱里来来回回的挑选,吓得惜媛连呼吸都停滞了。云璟看出了惜媛的紧张,把人揽在怀里温柔的问:“媛媛想怎么玩啊?用尿道塞?用鞭子?还是用点药啊?”惜媛吓得浑身颤抖,还要给玩弄自己的人出主意让人玩的更痛快:“主人,主人不如用点药,贱奴足够爽又不至于累了主人。”云璟点头,选了个媚药递给了她,惜媛颤抖着手把媚药摸在了自己的尿道口,云璟又递了个细长的小棒过去,惜媛尽量控制自己的手,这地方要是一个不甚插漏了可就危险了,她跪直身子,一点点把那小棒塞到自己的尿道里,纤长的脖颈仿佛一只献祭的天鹅。
塞进去之后惜媛稍稍缓了一口气就开始动手抽插起来,她本是强忍着,可是随着媚药的药劲儿上来,她只觉得自己下体骚痒极了,越发快速的抽插起来,呻吟声也越发浪荡了。这次云璟倒是没难为她,任她发骚泄了出来,淫水冲掉媚药,惜媛舒服的躺在云璟脚底,俨然一副被玩爽了的骚魅模样。
云琪这会儿也是全身赤裸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微微隆起的小腹在男人的大掌下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可怜她还是个处子,骚穴淫水泛滥了韩祁也没伸手进去插一插,也被玩的意识迷离起来。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抱起自己的女奴进了房间。别看两女在对方面前赤裸身子,连性器官都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可是他们却没有当着彼此面发情的习惯,或许这就是主人和奴隶的区别吧。
38-平行世界-民国
“奴看着三小姐这腰仿佛又宽了几寸。”云家餐厅里,一个十七岁上下的娇媚女人李霁跪在如今占据了北方半壁江山的军阀云璟身边,看着自己曾经的同学韩惜肆无忌惮的吃了一屉包子又喝了一杯牛奶,自己却只能跪在她爹身边,像是个小猫小狗一般吃些主人丢下来的残羹剩饭,仗着自己受宠娇声娇气的开始上眼药。
云惜看着自己曾经的闺蜜,读书时自己心疼她家事艰难多有资助,还请她来家里做客,谁知她居然爬了自家爹爹的床当了自己小妈,如今又嫉妒自己的待遇,可谓是又当又立,她报复性的又吃了个鸡蛋道:“女儿的腰是用来悬枪护国的,不是给男人把玩的。”云璟倒是被女儿的话惊了一下,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薛氏,薛氏就是个以夫为天的男人,这会儿听了女儿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贱奴该死。”
云璟抬手就赏了薛氏两个耳光,薛氏已年过四十岁,她为云璟生了两子一女都很有出息,平时云璟也算给她脸面。可是自她十五岁嫁给云璟就被他调教,薛氏还是十分畏惧自己的丈夫,云璟一个眼神就吓得她跪地求饶,云璟当着新宠和女儿的面抽她耳光她也不敢反抗,反而把脸凑的更近一些方便云璟动手。
薛氏养尊处优之下脸颊还如二八少女一般顺滑,云璟打的顺手,见薛氏微微仰着头,把脸颊侧着放在自己最顺手的位置上,就又抬手赏了几巴掌,李霁在旁边扬扬得意,云惜却气的眼睛都红了,薛氏是个极其温软的女子,自云惜有记忆以来父亲就不怎么尊重母亲,就是像李霁这样在身边如同奴婢一样伺候的时候也不少,可薛氏却从无怨言,云惜现在还记得幼时一次自己闹着不肯吃饭恰好被父亲遇见,薛氏先让嬷嬷把她抱下去,然后就跪在地上一下下抽自己的耳光:“是贱奴没教好小姐,贱奴该打。”若不是她偷跑回来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后来她要出国留学,父亲心有不悦,那些日子母亲一直没有出现,等再见到母亲的时候父亲已经答应了她去西洋学枪械,她不敢想象母亲遭遇了什么,母亲也从来不会和自己说她的苦难,每次见自己的时候都如水般温和包容,她从不说自己付出了什么,用自己的皮肉为她换来了通天之路。
云惜还没说话,云璟却抬手拍了拍薛氏红肿的脸颊:“孩子养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薛氏又惊又喜,眼含春水的看着云璟,云璟转眼看着笑容已经僵在脸上的李霁对她浅薄的挑唆实在不耐烦,吩咐管家:“送去军营给兄弟们玩吧。”李霁连叫都没来得及就被人堵了嘴带下去了。
云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却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十分不适,她不喜欢父亲的这种态度,无论是母亲还是李霁在他心里似乎从来没把她们当做平等的人对待,似乎她们只是逗趣的小猫小狗,高兴了就宠一宠,不高兴了就随时丢弃。可是还跪在父亲身边的母亲,她还是把心中的话咽了下去,她是颇得父亲宠爱的女儿,可母亲不是,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这番在父亲眼中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母亲马上就会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抽自己的脸。她转身出了餐厅,看向外面阴沉沉的天色,这天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晴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