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又不敢爆,想打你,又被上面拦着,那种气得牙痒痒,干不掉对方的表情,在炎摩天身上简直演绎的淋漓尽致。
朱友裕在受了炎摩天一拜后,大度的摆了摆手,“在下不是小气的人,炎摩天圣姬乃性情中人,虽然差点杀了在下,在下相信那绝对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岐王”
此刻,边上的女帝,已然黑着了脸,
“炎摩天恃才傲物,罚去玄冰洞面壁思过。”
“我……你”炎摩天死死瞪着朱友裕,脸上全是怨恨之色。
又一个被朱友裕冤枉的可怜人儿。
随着炎摩天被士卒带走,朱友裕和女帝回到了岐王府中。
夜晚时分,二人交谈许久,均是岐国展未来。
朱友裕对女帝,也没有隐瞒,除去利弊的事情,都帮她写在了纸上。
还是那句话,乱世当用重典,以百姓为根基,则事可成,国可强。
岐国积弱已久,女帝不惜处罚炎摩天,拉拢朱友裕,可见一般。
……
第二日,岐王府一道拟招传出。
朱友裕被任命为,岐王府军政参军,可直入岐王府,不需要通报。
对于女帝的魄力,再次刷新。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话虽然都会说,可有几个人敢这么做,一个认识不足一天的人,就敢委以大任,其魄力绝不比男子差。
虽然朱友裕是个卧底,但女帝的能力,是得到他认可的,中原,三王一帝,还是不虚这个名号的。
坐在岐王府内,一连好多天,二人几乎朝夕相处,相谈甚欢,就差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了。
女帝时不时出感慨,如鱼得水。
在短短时间里,岐国军政生了很大变化。
女帝和朱友裕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对军政之事,多求于朱友裕。
身为后世之人,统兵打仗,可能不行,但依葫芦画瓢,照搬照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历朝历代积累的经验,还不是顺手拈来。
对此,朱友裕在岐国的地步达到了多高,比圣姬还要受宠。
最后,为了方便问计朱友裕,女帝特意将他接到王府,安排了个厢房住下
朱友裕从来没有看过岐国给他开的工资条,只提了一个要求,离女帝的卧室近一点,每天能看到女帝,就很开心,很幸福。
这一日,二人在亭子品谈风月,画画,弹琴,写诗。
看着朱友裕在她刚画好的夫妻恩爱的图画上,提了一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细细品味着,两句诗的深意,突然女帝双眼放光的看向朱友裕,这一刻,那道有着其他情趣的目光,终于按耐不住。
“好诗,好诗,现在本王才现,林公子不仅能治国安邦定天下,没想到诗,亦是上乘”
“岐王过奖,都是抄袭前人之作,可受不起此种赞叹”朱友裕连忙摆手拒绝道。
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能治国,能安邦,能作诗,还如此谦虚,有礼,不做作,胸有学富五车。
你说这样的男人,出现在一个将近三十年,都没有和太多异性接触的女子身边,会怎么样?
答案不言而喻,但此刻朱友裕的思索,一直在大事上,对于某些异常,他真一点没有察觉。
况且,真是那样,他也不会写这诗出来。
“林公子,太过谦了,前人诗句,我亦是读过不少,可没有这一句”女帝为朱友裕斟上一杯温茶说道。
其现在已然明显流露小女子姿态了。
倒是朱友裕,不知道似真没有察觉,还是假没有察觉,对于女帝的画,倒是兴起了不少兴趣来。
“岐王之画,是在在下见过,最为纯洁无瑕,附有万事万物,最美好向往的画卷,真乃绝品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