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脸上略显尴尬:“犬子尚小,还望您不要见谅啊。”
霍平爽快的笑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二人又聊了起来。
送走了同僚,霍平去到霍中的书房,霍中正在研磨。
“阿忠,今日做的是不是有些不妥了?”
霍平皱眉。
“我不喜欢跟他比较,这也犯法吗?”
“可你刘叔叔毕竟是长辈,怎的当面给人家不痛快”
“是长辈我就要对他毕恭毕敬了吗?是长辈他就可以拿我和他比较了吗?你也要向着他吗?”
霍中不紧不慢的说道,眉毛微蹙。
他有些不想再纠缠那么多了。
“你说的‘他’,是阿原吗?”
“是啊,我难道还不能这样形容了吗?”
“可你知道,阿原曾给我写信让我多找你议事吗?”
霍平有些生气。
霍中怔了怔,随后冷笑了一声。
眼底苦。
“我说呢”
我就是比不上他,对吧?
霍中心里憋闷着,他好窒息。
“我只是想说,你们是兄弟,可以比,但不能恨”
霍中眼睛不眨的盯着霍平,慢慢变红。
霍平有些无措。
敲门声打断了一切。
“将军,三郡王那边出事了”
霍平想都不想便扭头走了。
留下霍中一个人呆呆的看着这冰冷的书房。
霍中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了一天,除了喊用膳的小厮,再没了其他人。
霍平正为着武当村鼠疫的事情忧愁,早已经忘记了霍中。
第二日,霍中还是待在书房。
不知道哭了多少遍。
“孩子,怎么不去用膳啊,都两日了”
门外霍中的乳母张嬷嬷语色焦急。
霍中不语,真正关心他的只有嬷嬷了。
“嬷嬷,我在研究东西,忙忘了”
“傻孩子,你骗得了谁,都骗不了嬷嬷”
霍中无声啜泣。
到底是奴仆,是不能多置喙主家一句的。
张嬷嬷只是说了一些宽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