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感觉难耐得很,她隐忍不吱声,无奈身上之人一股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极具侵略感,晃得她睁不开眼,到后来,不知今夕何夕,松了嘴哭出声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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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处于赶路阶段,早上是不能赖床的。
寒冬,天黑得早,需早些出发,赶在天黑前抵达目的地。
叶从蔚被叫醒时,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嗡嗡的晕。
齐宿看她这爱困的模样,跟打瞌睡的小猫咪似的,索性放她一马。
叫司兰拧了热水湿帕子拿来,给她囫囵擦一遍,再用貂皮斗篷一裹,抱到马车上继续睡。
车厢内有碳炉,闻着热水,醒来就能漱口,也能泡茶饮用。
叶从蔚倒没有睡得那么死,连出发都不知道,不过看齐宿把人扛上车,挣扎了下决定继续睡。
反正她没起身,也不妨碍一行人上路。
至于错过的早点,用晒干的荷叶包裹着,放在马车的小案几上,随时可以温来垫肚子。
马车吱吱悠悠,更加助眠,叶从蔚就窝在齐宿怀里睡着,这一刻,有些许岁月静好的意味。
大约过来一个时辰,她才真正清醒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掀起竹帘看看外边的天气,虽然并不阴沉,但云朵遮住了太阳,确实并非晴天。
齐宿老神在在,“王妃输了。”
叶从蔚此刻是愿赌服输,呐呐道:“王爷料事如神。”
他笑而不语,把桌上的点心和热茶给她。
叶从蔚才睡醒,不怎么
饿,不过还是吃了一点。
她心里想着齐宿昨晚提的要求,不由犯难。
想跟他讨价还价,看一眼关闭的马车门,门的外面是赶车的屡楚,又犹豫了。
齐宿把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也不出声去问,由她自己内心纠结。
好半晌,闲着无事的叶从蔚,终于忍不住说起赌注的事。
她跪坐起来,凑近齐宿耳畔,极小声道:“王爷,昨夜的话可以不可以不作数了。”
“哦?为何?”齐宿并不急着回绝她的请求。
居然还反问她?叶从蔚揪住他的衣袖,道:“在房间内,妾身随你怎么样……”
可恶!
这位亲王寻l欢作乐惯了,居然要她在白日泡温泉的时候做那种事情。
叶从蔚记性很好,记得他说那是露天的地方,还能看见雪景。
这样的环境,光是泡澡她已经不敢想象的,而且还……还白日宣婬……
叶从蔚自小受到的教导,哪受得住这等奔放事情!
心里已经忍不住唾弃齐宿了,下流胚子,在哪学得这种糟糕的手段……
“王妃莫怕,本王绝不会容许丝毫外泄的。”齐宿反手揽住她。
别说是景象,便是声音,不相干的人也别想听见丝毫。
“那也不成。”叶从蔚噘噘嘴,很想硬气的大声反驳,可实际上,她只是细声抗议。
“可是我很期待呢,”他弯了弯眉眼,轻声道:“期待你的身姿,想必……白到极致。”
下一秒,温软的小手就捂住了齐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