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苦笑,想到在裕王府里被薛世宏觊觎,到了皇宫又遭遇眼前这个男人的威逼。
“你是夏墨香的男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和她共侍一夫!”
龙翎松开她脖子,有些动容,道:“这个好办,孤现在就可以让她滚出皇宫,再也不出现!”
棠梨摇头说:“已经成为事实的事,这样做还有意义吗?而且我有夫君!”
龙翎捏住她肩膀,仿佛要把她碾碎,道:“孤明日就送和离书去裕王府!”
突然棠梨感觉胸口涌上来抑制不住的恶心,呕吐起来,直到满脸通红,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龙翎紧张抚她后背,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棠梨甩开他,坐在了雕花圆凳上。
怎么回事?这个月的月事没来,掐算日子,心中一个羁绊,难道是有喜了?洞房那夜有的?
龙翎朝殿外喊道:“来人,请御医来!”
棠梨呆愣神,怕的要死,千万不要有薛世清那个混蛋的孩子,他不配!
不一会儿,御医提着药箱赶进来。
“殿下。”
龙翎说:“给她看看,是不是肠胃不舒服!”
御医悬丝诊脉良久,说道:“她这是有喜了,一月有余,胎相还不明显。”
棠梨差点崩溃的叫出来,呆若木鸡,难道真要被绑在裕王府一辈子吗?
不知道御医什么时候走的,只觉得突然脖子又被捏住,拖着到了床榻上。
龙翎欺身而上,凶狠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孤忍了这么久没碰你!你居然敢有其他男人的孩子!”
棠梨挣扎骂道:“你有病啊,我有的是夫君的孩子,凭什么说我水性杨花?”
龙翎气得伸出手要打她,棠梨眸中惊恐,闭上眼睛,黛眉攒成一团,被他臂膀压住的胸脯紧张的抖动。
终究还是没舍得砸下去拳头,抱着她许久。
轻抚红肿的耳垂,沉声说:“无妨,只要你的人是孤的,一切都不重要!”
棠梨突然感到耳垂一阵疼痛,龙翎把耳珰取了下来,起身拉她到桌边。
看他拿着一个黄色花纹小瓷罐,拧开后,用银勺取了一点药膏,要给棠梨红肿的耳垂抹药。
棠梨别开脸,被他捏住头固定,依次抹上冰凉的药膏。
这夜同样,在宽大的帷帐内,他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仿佛是在搂着一个可以给他安全感的布娃娃。
棠梨一夜未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郁闷,有了这个孩子还怎么逃离裕王府?
一直到快天明的时候,实在扛不住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捏着她下巴喂东西。
突地睁开眼,看到阴鸷的眸光,龙翎端着药碗往她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