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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迫已经有女友的学长把她当老婆诱惑他内S自己(第1页)

计煊这会正进了一半,不上不下的,膨胀的肉棒被花穴不配合地卡着,沉郁的眼睛幽暗盯向简令棠:“腿分开。”

简令棠何尝不是被顶得神魂快要出窍,花穴再如何收紧抵抗,又怎么敌得过坚硬如铁的肉棒,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

看样子计煊只是突然能动了,但还没摆脱药效清醒过来,不然他不会还跟她纠缠不清的。

可现在是她被压着,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计煊硬成这样,就凭刚刚她的作死劲,岂不是要真的被玩一晚上满足他了……简令棠从破处到现在,还没哪次是完整地在男人身上过夜的,要是她动都不能动地被这个状态的计煊干一晚,那都不是谁玩弄谁的问题了,她很有可能被玩死啊。

……不要吧。

简令棠下身被堵得严严实实,花穴夹着硕大的龟头刚喷过水,这会正连带着头皮一块发麻,她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计煊这会还没清醒过来。

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再占点便宜,试试能不能让他心软?

简令棠膝盖向内曲起,忍着那几乎刮掉皮的摩擦,同样盯住计煊的眼睛,不怕死地继续往他底线上踩。

“不分开,不给你肏,除非你……叫我老婆。”

对此惹是生非的发言,计煊还没作出什么反应,搂着她深深地粗喘,钱炎翎先表达了不满,捏着摄像头开关的手把按钮敲得哒哒响,权作警告:“别节外生枝。”

简令棠才不听钱炎翎的,什么都听他的,将来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她眼皮一抬,清冷容颜照在计煊的眼底,显露出一股倔意:“学长你没听到他说的吗?你肏错人了,我不是柳萦心。”

又是一次强调,偏偏戏谑又认真,连是不是故意羞辱都不好说,反而像是真被他欺负了,赌起气来。

“你要是觉得她更让你爽,现在就放开我,去找她。”

计煊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大了几分,眼神很沉,但还是没动作,既不抽身离开,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风度做不出在女孩子明确拒绝时强迫的事情。

肉棒没那么压迫着穴口,简令棠略觉放松了些,也能更好地体会计煊这根阴茎的特点了,比她以前经历的似乎要更粗一些,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能让穴口一圈有种褶皱完全展开的撑涨感,初时会觉得吃的人很吃力,但静止不动含久了又有穴口嫩肉被细微剐蹭的酥麻,简令棠觉得动情,甬道深处又细细地滚落春水。

计煊的喘息也在加重,骨节分明的手背逐渐凸起青筋,大颗汗滴掉到她锁骨里,眼神渐渐涣散。

简令棠歪了歪头:“计煊?是我让你爽,还是柳萦心?”

娇媚的吐息一刻不停地洒在计煊的脸上,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力。

“要是觉得我肏得更爽……你就叫我老婆吧,学长,我只给把我当老婆的人无套哦。”

无套。

都不用把这个词说全,前面两个字一出来,别说计煊了,连躲在暗处撸管的钱炎翎都感觉浑身发热,更别说她还是强迫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人把她当成老婆肏,这心理刺激程度,抓在手里的肉棍翘得更高了。

不过这话真不像简令棠能说出来的,她也算是遇强则强了。

钱炎翎瞄了眼两人底下的情形,暗暗咂舌,骚逼真是不给人活路,嫩生生的肥蚌水滑肥嫩,阴茎卡进去的部分肯定是爽的,可肏到一半这么箍着就只有难受的份了。

计煊紫成那样了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忍耐,他也理解他的为难,难不成真要承认女朋友没她干得爽?

对计煊这样高傲自律的人来说,身体上被迫出轨是一回事,精神上要承认自己肉体的沉沦、还要表达自己更喜爱出轨对象,哪怕以为是在梦中,也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折磨吧。

奇怪的是,她这样帮他刺激计煊,钱炎翎却觉得自己没有想象的惬意暗爽,而是又一次烦躁得移开了眼。

他对简令棠的性格倒是又有了新的认知,还说甘愿当发泄品呢,谁说她柔柔弱弱的,没有报复人的时候?

简令棠只当是找乐子了,含着龟头心满意足地收缩了一次,吮得龟头皮褶里都是水,手不能动,她就往里扣了下自己的膝盖,双腿闭起,以暗示真的要拔出来,结果立即被计煊压住。

他都忍得发抖了,哪里受得了肉棒插在嫩穴里这么一动弹,马眼戳到小嘴似的一处穴肉,脑子彻底一乱,揉着她白嫩饱满的屁股猛地收紧,把肉棒重重塞回穴里,顺从本能地挺身肏出逼水。

“你夹得舒服……老婆!”

这个称呼太过放浪也太过背德,计煊刚叫出口时动作明显顿了一顿,眼看他可能清醒过来,简令棠立即张开了双腿迎着向上顶,用水淋淋的蜜穴把肉棒含得满满当当,嫩肉勾缠上去,收紧巨物往里深吞。

“啊……”

极尽爽慰一瞬间上头,计煊也就那么犹豫了一瞬间,就再也收不住腹肌的劲势,压住简令棠,如饿狼扑食般紧搂着少女的纤腰大肆耸腰肏干起来。

“老婆……老婆,你好紧,噢,夹轻一点……”

“啊……嗯啊……”

简令棠被他忽然放开地纵身深入顶得浑身战栗,肉棒以雷厉风行之势贯穿了湿软的穴,直直捅入花心,酸胀和快感扯得简令棠反弓着腰,从下巴绷紧到足尖,像被狂风骤雨打落的花萼。

甬道禁窄曲折难行,骤然被大龟头蛮力破开挤压到底,娇嫩的内壁反射性地推挤着肉棒,把上面的棱角舔舐了个遍,花户缝隙内溢出骚甜泛滥的水液。

计煊抱着她同样抖动不止,骚穴太会吸缠,深入过一次之后就急了眼,所剩不多的神智完全沦陷在滔天的快感中,腰胯一刻不停把性器送入她体内,将穴内嫩肉撞服帖后一遍遍加速俯冲。

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断从他下颌滴落,白皙皮肤的肌肉纹理都鼓得狰狞。

短暂的理智回神像一块冰坠入沸腾的岩浆灰飞烟灭,欲火完全占据身体,计煊双目发直,宛如媾和的野兽一遍遍挺身,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老婆,放松点……你太紧了,夹得会痛……老婆。”

计煊大概以为这样叫她就能换来身下人的顺从放松,可以给他随意操干,越界的暧昧称呼越叫越自然,嘶哑声线里隐含浓重的欲求。

一句句情人间的称呼刺激着简令棠的耳膜,她手伸到交合处,艰难地以四指掰开花穴,外翻的媚肉若隐若现,配合身下这根粗棒子暴力地插进插出,捣弄得泥泞一片。

“学长……”

龟头正对宫口猛撞的那一下,简令棠能感觉到媚肉附着住肉棒的青筋两相摩擦纠结,小腹微微一抽,泄意瞬间变得排山倒海。

“又好紧。”

她高潮时计煊非但没有退出去,还深深埋在里面感受那阵极致榨精的媚意裹吸,高大的人压迫感极强地把她钉在地上,低垂的眉宇一片混沌暗沉,咬住她红艳艳的奶尖。

刚才计煊是收着不肯沉沦,现在则是放开得太过猛,任由情欲主导,简令棠整个人都快被撞散了,白嫩的腿附在他身后才能勉强有所依靠,身体在地上不断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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