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炎翎旁观美人骑屌的画面,不为所动地冷声命令。
“吃进去。”
简令棠感觉到大龟头撑破了软趴趴的穴口,整个塞进了稚嫩的花瓣里,塞得肉丘鼓起,甬道里潮湿的水液落下,润滑了那里,却仍然含得艰难。
她摇头,“我……等等,我不行,太大了,吃不下去。”
钱炎翎瞅着她臀瓣颤巍巍地抖动,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成白膜,阴蒂被扯得快要裂开似的,到底没再强迫她往下坐,只是嫌弃地催促道:
“不行就让他给你舔出来。”
简令棠没理他,扶着地面,左右摇晃雪白的屁股,套住龟头磨弄穴口那一圈敏感的凸起,慢慢让穴里松了些,勉强又往下坐了一截。
湿热已经密密实实困住了肉棒,极佳的裹吸感让计煊下半身全麻了,他喘息粗重地望着上方,眼神几乎失焦,肉棒没在穴里膨大到可怕的程度,没被裹住的一半狰狞地紫胀着。
简令棠好不容易适应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大腿猛地跪到了地面上,奶子摇晃着前倾到他面前,哼哼声像要哭了似的:“呜……学长不要急,我会帮你吃完的。”
钱炎翎嗤笑了声,视线掠过她挺翘的丰臀、细软的腰肢深了深,一脸不耐烦:“我以为有多骚,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柳萦心抢男人?你再磨蹭下去,小心骚逼被他捅烂。”
简令棠看都没看钱炎翎,红唇上下一碰怼回去:“捅烂也是因为学长鸡巴大,钱少这样的,柳学姐肯定吃得没问题。”
说完,她还故意腾出一只手,给他比了个“小丁丁”的手势。
钱炎翎躺在阴影里磨了磨牙,差点就想按着简令棠继续坐下去,让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看她还怎么跟自己叫板,也好快点拍下计煊劈腿的证据,一了百了。
但这女人下身不着寸缕,身上一件丝绸吊带连晃悠悠的奶子都快遮不住,这可是个十足的骚货,自己刚刚还提到了萦心,再触碰她,未免脏了手。
钱炎翎撑着额头,盯着他们交合处,声音有点哑:“坐到他脸上去让他舔,不然我现在就把他叫醒,说你这个骚货淫贱得爬他的床。”
说完,他暗示地往上抬了抬手里的摄像头,简令棠确信,那个摄像头差一点就要拍到自己的脸了。
什么恶趣味……让她毁人清白、录性爱视频当证据就算了,还要她骑到计煊脸上强迫他给她舔?计煊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钱炎翎生怕不把他气死吗?
简令棠对钱炎翎的歹毒有了新的认识,但低头看着计煊那张英俊硬朗的脸,她含着半截肉棒的嫩屄情不自禁夹了下,穴内更加濡湿动情,泌出一股春水。
暂时放过了直挺挺的肉棒,简令棠起身抽出含着的那半截,膝盖动了动,跪到计煊的脑袋边:
“嗯……学长,这里还不够湿,你帮我舔舔吧。”
计煊刚刚确实差点就要把简令棠捅烂了,下腹的感觉跟着了火一样强烈、燥热。
身体只有和她紧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一丝清凉,女孩子那处水润柔嫩,把他含住的感觉舒服得难以置信,让他只想完全置身其中,遐想和她融为一体的舒适。
向上挺腰的陌生冲动快要突破身体被禁锢的麻痹感,但更为陌生的女人的气息又让他本能产生抗拒。
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欢爱对象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友,而是简令棠,计煊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怎么会对才见过一次的女人产生这种欲望?
“还在忍吗?”简令棠看着他把头撇到一边不予配合的样子,叹了口气,掰开花穴,把逼口送到他的唇上摩挲。
英俊的脸映在流水的花穴下方,男性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上阴蒂,简令棠娇呼出声:“学长帮帮我嘛……”
女孩子低垂螓首,食指勾着阴唇撩动,给他嗅闻自己腿心私密的桃源,像给快渴死的人面前吊了一只熟得要破皮的桃子,粉嫩指尖掐着更为艳丽的桃肉,拧下几滴水,还不断用语言诱惑他:“舔了会流水,就可以帮学长包住鸡巴做爱了,很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不能被诱惑。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令棠一眼。
被嘲笑的简令棠倒没觉得挫败,计煊的阴茎她都含过了,不过是想再试探下他的底线,他现在不愿,兴许一会就愿意了呢?久处学术氛围熏陶的简令棠,把探究解决问题的精神发挥到了勾引男人的身子上。
腿蹲得酸了,她想起身换个姿势,湿漉漉的穴口又从计煊眼前经过。
以为她要离开,计煊微松了口气,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幕,等着她快点起身。
可女人的气息逐渐远离,身体内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得满足的焦虑,尤其是刚被女人包裹过、沾着黏液的性器异常躁动,身体好像有了违背大脑的自主意识,知道连刚刚那种浅尝辄止的舒适也要失去,强烈的渴望在血管里隐秘发麻,口腔更是干得一滴唾液都挤不出。
计煊不得不屈从地承认,他很想要,再喝不到水他要快渴死了。
……就一口也好,想喝到腥甜的液体。
不等简令棠站起身,眼看那处桃源远离自己,计煊不满地抬起下巴,颤抖着,一口咬住了那颗桃子。
“!”
简令棠腿根一软,跌坐回计煊的脸上,这回大腿完全没起到支撑的作用,屁股压在他那张线条俊朗的脸上。
钱炎翎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动作的计煊,嘲笑还未散去,就见白得在夜色里发光的少女被身下的男人咬得弯曲了脊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