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平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亵裤,那巨龙已经盘桓待,直愣愣地朝上,随时打算一捣黄龙。
“等等让我缓缓”
阮可玉难受地深吸了几口气,体内异物感着实太明显,随着肉壁的夹携,不断向深处滚去,剐蹭她每一根血管,在散热量。
要是现在云启平又进来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她委委屈屈,倒吸了口气。
天啊,杀了她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本以为能适应,结果存在感越强烈,挂着他腰上的腿都已经酸软。
“你你来吧。”
她视死如归,身体更是紧张。
云启平将她腿从腰间放下,掐着腰又翻了回来,拉开松松垮垮的白衣,让她整个人躺在他怀中。
炽阳之物直直对着穴口,猛然侵入,半路卡在最紧窄的地方。
“哼”
“呜” 两声呻吟交迭一起,一声高昂啼鸣,一声低沉闷哼。
少女纤细的背漫上些许红,肩胛骨轻微颤抖,如同随时要扑朔而去的蝶翼。
“太冰了。”
云启平有些懊恼,抑制不住已经插入的阳物不住地乱跳,膨胀。
这温度让他怪异地升起了另一股未曾体验过的舒爽,四处的软肉争先恐后吸取着他的阳气,冰的他额上神经一跳,差点就
他只是插入半截就被排斥,得缓一缓
阮可玉却恰恰相反,滚烫的阳物突然侵入体内,灼热地仿佛在她身体里放入一颗炭,险些将她烫伤,已经顿感的肉壁被一热,绞的更厉害。
云启平从后绕过她的腋下,抓起她自己的手,覆在其上,带领着她裹上白肉。
他也不好受,粗粗喘了几口。
“你松松,别夹。”
说罢,俯下头去,叼着她的唇,来回厮磨。
若是平时,阮可玉定要抗议一番,此时却没有心思和他争执。
她哭哭啼啼,嘴唇被他啃来啃去,白团被他带着揉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小穴被侵入,里面还有颗分量不小的珠子,填的极满。
被亲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睁眼时,似看见少年额上冒汗,眼角带红。
怎的亲的好像如此认真?仿佛情深
没来得及想太多,上半身急急被折到前面,优美的腰窝挂着些许乌,臀瓣夹着那根巨物,直面对方,两脚没站稳,打滑,把鞋子都弄掉了,慌忙间踩在他的脚上。
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颤的不行,带着声线也抖了起来,她看不到身后的少年,可底下的炽热却如此显眼。
“云启平我怕我掉下去。”
“嗯。”
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臀瓣那被操弄开的穴口不断收缩又憋屈地被他阻挡,还有粉嫩的软肉被翻到外面,努力地想要挤回去,中间那物粗大又不算狰狞,干干净净,却能见到青筋浮现,陷进去的蜜菊盈着一汪水。
这穴和她真是像。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捅弄着,每一次都更进一步,贪婪地妄想一次性齐根没入,将白珠顶到最深处。
阮可玉抽噎着,腰肢随着对方的力度晃动,两团肉脯还在跳动,摇晃间凝向地面。
她眉头紧蹙,一双杏眼含泪,樱唇被亲的略微红肿,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一对玉兔波浪式跳动,红缨挺立,小腹平坦,却被顶出一个肿块,两只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和另一双有力的腿交迭。
深入骨髓的痒,从撞击处密密麻麻地铺散开来带来了。她更加情动,下面涌出更多的水,容纳更多的长度。
忽的注意到那对师徒,她那迷乱的情绪都被冲散几分,心下震惊,把刚刚齐根没入的巨物夹的死死,不能再抽插一步,顶着白珠推到子宫口处,硬生生喷出一股水,到了高潮。
“唔”
云启平大口喘气,已经情动的眸跳动着欲火,刚刚插到底的肉柱忽的被夹紧,有些疼痛,“怎么了?”他倒是没有强行抽插,忍着欲望等着她。
她喃喃道,“师兄心上人原来是师父”
冰镜中,师父眉眼依旧清冷,却是布上情欲之色,攀着男子的肩膀上下起伏,男人一派高冷之姿,盘腿打坐,若不是粗长狰狞的肉棒在两人私密间裸露,还挂上些可疑的液体,还真像无事生。 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心中五味杂陈,云启平不知为何就着敏感的小穴操弄起来,三管齐下,她不知身体和心灵的归去何从,思绪更是恍然,只能机械地配合着少年。
“啧啧,硬件条件就是好啊!”
那黑女子不知何时从书中跳了出来,蹲在他们相连的位置,一脸猥琐地看着,还流下口水。
把两人吓的一惊,云启平本就临近高峰,一下没注意,龟头压着白珠,一并嵌到宫颈的凹槽处,灌了满满的精液,惹得阮可玉两腿直蹬,承受不住。
回过神来,往外退了些,让还在溢出的精液有地方可以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