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通体黝黑,触手冰凉,跟她的巴掌差不多大,沈安安有些嫌弃,是从包袱里掉出来的吗?
她仔细瞧了瞧。
一面刻着麒麟状的花纹,另一面似乎刻着字,只是那狂草一般的字迹,属实让她看不懂。
萧若寒垂眸,盯着那令牌的眼中划过一丝凉意。
“玄虎令。”
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玄虎令?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怎么会在襁褓里?
是定远侯夫人送给她的吗?
“这令牌上的字,乃是‘玄虎’二字,这是玄虎军的令牌!”
玄虎军又是什么东西,她的记忆里可从来没听说过。
“玄虎军是先太子的私兵,自从先太子在战场上殉国,玄虎军就销声匿迹了,近年来,陛下也多方打探,未见踪迹……”
又是先太子?
沈安安心道,她还差点以为萧若寒是先太子的遗孤呢!
“据我所知,陛下一直在寻找这块令牌,为何在安安这里?”
萧若寒面有疑惑。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从你的襁褓里掉出来了。”
沈安安将屁股后的襁褓拿了出来,仔细瞅了瞅。
也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将襁褓递给萧若寒,又将手里的令牌塞给他:“这东西又不能换钱花,也许还会引来杀身之祸,我不要,给你吧!”
萧若寒:……
沈安安又解释道:“你手下有兵,我就是一个弱女子,出了事还得你顶着!”
萧若寒勾了勾唇,将襁褓并令牌一起收进包袱里,递回到沈安安的手中:“若有人敢动你,我定杀了他!”
沈安安愣了片刻,抱紧怀中的包袱,这是给足了她安全感啊!
“这块令牌还不宜声张,明日去看望姑母,你便想办法问一问她吧!”
沈安安点了点头,皇帝一直寻找不到,却突然出现在将军府中,怕是要生疑。
皇帝已经有些忌惮萧若寒手中的兵权了,搞不好还要怀疑他另有所谋,还是先问清楚来历再说。
正想着萧若寒整个人就压了上来,覆住了她娇小的身子。
沈安安被他折腾到腰软腿软全身软。
最后只能求饶,她着实没想到萧若寒这个面色冷淡的人床笫之间竟如此的火热!
第二日下床的时候,她的腿还有些哆嗦。
用过早膳,宋管事就命人收拾好了软轿,装了慢慢一车的礼品。
沈安安由丫鬟扶着坐进了马车,萧若寒今日要带她去定远侯府。
想到昨夜他的疯狂,沈安安银牙一咬,不想跟他说话。
萧若寒似乎看出她的不满,垂俯到她的耳边:“安安,下次我再不知轻重,你只管踢我,不必脚下留情。”
沈安安瞪大了双眼,昨夜她明明踢了他,还踢了好多脚呢!
她嘟起了嘴巴,这分明是在气她吧!
来到定远侯府。
定远侯夫人亲自来迎接。
自从两人成亲后,她还没见过沈安安呢!
见她面颊红润,比以前似乎更圆润了些。
满意地扬起嘴角。
“夫人!”
沈安安躬身行礼。
定远侯夫人故意生气道:“安安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