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学长会来接我。”宋时舒并不觉得这个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大方方地跟傅京湛说了于渊的事。
“学长很厉害哦,年纪轻轻已经是我们学校的教授了,而且在学校很受欢迎呢,每次上课大教室都是爆满的,有些人哪怕抢不到座位进去站着也要去听课。”
因为于渊算是在宋时舒无措的时候拉了她一把的人,宋时舒现在对于渊那真是满满的感激之心,她本就佩服于渊,现在更是开口闭口就是夸赞了。
傅京湛看见她居然当着自己丈夫的面把另外一个男人夸上天,顿时冷下脸。
这女人是当他是个死的?
当着他的面这么夸赞另外的男人,真觉得他不会生气?
“宋时舒。”
正在滔滔不绝数着于渊优点的宋时舒骤然停下来。
一脸疑惑地朝着傅京湛看了过去。
傅京湛其实很少喊她全名,甚至可以说很少喊她名字。
两个人虽然是夫妻关系,但宋时舒总觉得傅京湛对她的态度甚至就连朋友都称不上。
如今骤然听到他用这么森冷的声音喊她的名字,宋时舒心底略微有些不痛快。
她正焦头烂额呢,这家伙生的什么气啊?
知道不知道她现在丑闻缠身,心底也很烦啊?
“做什么?”宋时舒脸上带着气恼,但这气恼在傅京湛看来,就是因为自己打断了她对那个男人夸夸其谈,所以才会这么不悦。
傅京湛顿时更不开心了。
这女人到底什么毛病?
合着红色的结婚证在她眼底就是一堆废纸吗?
“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傅京湛冷声说:“虽然我们之间只是合约关系,可是结婚证是当初你主动去领的,该承担的责任跟义务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
宋时舒:“?”
他这话,是在说她不守妇道?
宋时舒都被傅京湛这话给气笑了。
“第一,当初不是我主动去领的证,你那会是植物人,我当时想的是我们应该不需要领证,等你醒过来要是不能接受这段婚姻我们随时可以分开,但你的继母十分厉害,她带着你的证件跟我一起去了民政局,说明情况之后结婚证就下来了,这跟我没关系。”
“第二,于渊只是我的学长,我从未管过你的人际关系,我也希望你不要过多约束我,就跟以前一样,我们互相不打扰我觉得就很好,毕竟现在奶奶不在,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装恩爱。”
“第三,于渊学长帮了我,我对他非常感激,我们不是真夫妻所以我不要求你跟我夫妻同心,但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我不希望被你的想法玷污。”
“以上,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建议你跟我邮件讨论。”
不愧是当大学老师的,宋时舒就是属于那种越愤怒反而越冷静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