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天地动荡不安,这好日子也到头了,国生祸殃,民不聊生,先是国内军阀混战,又有外贼入侵,民生凋敝,谁还来供奉这小小的土地呢?庙都让扒了,修成炮楼了。
唉!你可别扯太远了,陈年旧事随风散,说今这怎么回事,这货够倒霉了,你祸害他干吗?
说完,李孬手指胡立阳。
“他呀!这缺德玩意为了挣钱,把那有毒的小鸡故意放俺家门口,唉!可怜呀俺那子子孙孙,大小一十七口全毒死了,俺能不找他算账吗”?
这黄鼠狼变的小老头说完哭天抹泪的,看得李孬直想笑。
“咳咳咳”,老神仙故意咳了两下,打断了黄鼠狼继续说话。
“那你想怎么办呢”?
听老神仙这一问,黄仙一愣,小眼睛不停的乱转,心里不知怎么合计的。
“三人”谁也不说话,唉,就这么你看我,我瞧你的愣着。
片刻,黄鼠狼开口了,“他得赔俺,自古欠账还钱,杀人偿命,俺要他命”!
李孬一听,忙道:“能商量不”!
“没商量,俺要为那些子孙报仇,对,报仇”!!
“再问你一遍,能商量不”,李孬声音低沉了几分。
“不能”。
李孬右手中指食指回握,运起降妖指诀,再问一次,“能商量不”!
黄鼠狼一看,道:俺乃是本村土地,有神位在身,你你你敢动手。
李孬佯怒,开口骂道:“你算个屁啊”!看打!
“下手轻点,别弄死了”!
“知道,教育教育它,让它知道谁才是老大”。
屋内“乒乓”一通乱想,院里看热闹的都兴奋了。
以前只动动嘴,今开武行了,另一个道,动动嘴,千八百的就行,这开打了,没个三五仟也差不多。
茶展之余,战斗停止,李孬完胜,黄鼠狼被揍的鼻青脸肿,李孬手掐着黄鼠狼的脖子问道:“服没”?
“噢好,噢好”,黄鼠狼被掐着脖子只能“噢好”的叫着。
三界已断,你屁也不是,以后跟着俺们爷俩吧!端个茶,扫个地,做做饭,洗洗衣,也算个正经工作。
老者说完,自怀中摸出一黑葫芦,对着黄鼠狼叫声“收”。
黄鼠狼化成一股黑烟尽被收入葫芦内。
“老不死的,你收它作甚,真指望它洗衣,作饭呀”!
“你作那玩意太难吃,洗衣服也不干净,又不爱作家物,这玩意活了几百年肯定比你强”!
“它如果不会呢”?
“弄死它”!
葫芦内传出一个声音,“我会,洗衣做饭我在行”!
“听见没”!
一老一少相视一笑,“收工”。
这次胡家给钱那是相当痛快,在一声声恭维声中,师徒二人迈着八字步漂然而去。
走在村中大街之上,师徒二人昂阔步,一付老子有钱的模样,呵,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嘿,那神汉今挣着钱了,咱这帐也该算算了,这小半年菜钱,米钱加油钱,总共1o43,给个整就行。”
一老一少闻声住足定眼一瞧,“良心菜店的老板。”
老头伸手“欻”的掏出来的一叠钱,豪爽的说道:“自个数,多得算咱爷们存的。”
菜店老板喜笑颜开,数也没数,伸手一把抓过直接揣兜。
“老神仙您老想吃什么菜,,言语一声,给您送家去”。
这tmd,欠钱是“神汉”,还钱是“神仙”。
菜店,副食店,小卖部,小吃店,欠人家半年的,一年的,三月的五月的,在一声声“老神仙”的恭维声中,帐全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