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爬上眉宇间的愁色也似更加地浓烈了。
流川自己也不知道的脸上竟会有这样的神色,因为现在除了确定樱木的安全,他已不能再注意到什麽了。
不知不觉已近岭南的地境,流川还是在出著神,到这儿来一是这地方的武林人比较少二是有关樱木半年前
曾在这儿出现过的传闻。
既然没什麽线索那麽到这儿来看看也是好的,省得那些不死心的人缠著自己问樱木的事。
真是的,自己都还想知道呢,他们干嘛不告诉我?
流川有些赌气地想著,待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信步时入了一间小茶楼。既然来了就歇歇吧,流川也懒得太
去与那些无聊的人生气了。
本来对於茶倌送来的水并没有什麽要求,这个地方也只能是这样粗糙的茶叶了。
只是那茶碗?
流川觉得有些眼熟,微一凝神便记起,这个茶碗倒与当日在杭州秋月茶室里樱木逗自己玩的那套小茶具蛮
像的。
那花色那粗瓷也是一般的,流川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忍不住微舒眉头,那白痴,就会干那样的事啊。
流川怔怔地盯著那碗,并不急著饮用,也不知道那茶倌已在到自己身边好久在唤著自己了。
“这位公子,公子?”
茶倌有些为难地唤著流川。这位客人当真是俊得紧呐,也是一副容不得打扰的模样,其实他也不想去打扰
他,可是要做生意呐。
所以他还是硬著头皮拉回了流川不知到哪里的神思。
“有位客人要包下小的这茶楼,您看……”
茶倌小声地对著流川看向自己的眼睛说著,刚才对所有客人说过的话如今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不自然,他的
头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了。
尽管这是个小地方,包店的事也很少发生可是也不应该对著位客人发呆啊?
流川抬著看了一下四周,在自己刚才出神的时候这里的客人都走了,单就自己还愣在这儿,也难怪这茶倌
为难了。
流川向他点点头正要从袖中掏银两付茶钱却听得一个人蹬蹬蹬地从外面冲进来,恶狠狠地对著自己嚷道:
“你这小子怎麽还赖在这儿?不知道这地方已被我家主人包了吗?还不快滚?”
流川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被那茶倌打断了思索又加上久日找寻樱木不遂正憋得慌但听得这人说话这般无礼
一张脸登时沈了下来。
那大汉毫不察觉几步便跨到流川那桌前猛然在那桌上一拍,“看什麽看?你这小子耳朵聋了吗?”说著就
伸出手来拎向流川的衣襟准备把他扔出去。
流川秀眉微挑,也不起身只用怀里秋水的剑柄轻轻一转看似轻描谈写地敲在了那人伸过来的手臂上。
顿时,那人的右手便垂下去了,额上黄豆大的汗滴也冒出来了。
流川恨他无礼,出手也就重了一点,但是他见这人虽然痛得咬牙切齿的却扶著手立在那儿一语也不发心中
倒也佩服他是条汉子,正想给这人解穴忽然一个娇柔的语音传到自己耳中,“极院,你还是这般冒失啊,
这回可知道厉害了吧。”
70
不知何时门外俏生生立著一名青年女郎,但见她妍丽婉约,温柔可人竟与彩相比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