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話,蕭扶光把已經修好的珍珠蝴蝶還給顧永嘉。
顧永嘉拿到蝴蝶立馬就笑開了,連剛才被穆成陽恐嚇的驚恐感都散了大半。
「永嘉謝過扶光哥哥。」
顧永嘉還有模有樣的朝蕭扶光行了個禮。
蕭扶光笑得陽光,道:「小事,永嘉妹妹客氣。」
阿蕖和阿鯉這時也知錯怪了人,有些愧疚的解釋著:「奴婢們方才去為小姐端茶點,回來時被人群衝散了,所以遲了些。剛才情急,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蕭公子見諒。」
另一名護衛也道:「觀魚池那邊出了點事,園中護衛丫鬟都聚往那邊,這才沒能及時趕到小姐身邊。」
說起這事,那護衛又道:「對了!小的聽人說,是蕭家小姐和徐家小姐鬧了起來,不知是誰把誰推下了水,小的當時沒聽清就趕來這邊了。」
「什麼!?」蕭扶光變了臉色,問著,「哪邊?」
那護衛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指了個方向,說著:「觀魚池在那邊。」
蕭扶光抬腿就往那邊走去。
他那步伐快的,衣袍直接掀起了一陣風。
「你們聽個話怎麼也不聽仔細些?」顧永嘉跺了跺腳,也顧不上包紮手上那點小傷口了,拿著珍珠蝴蝶,提著裙角,一路小跑追在蕭扶光身後。
她那些丫鬟護衛連忙跟上。
與此同時,顧老太太那屋的女眷、還有顧府前院的賓客,聽到後園亂成一團的消息之後,也浩浩蕩蕩往觀魚池趕去。
o3o:我堂堂相府嫡女(1)
「蕭望舒,你別顛倒黑白!若不是你將徐家姐姐推下去的,她還能自己跳下池子不成!」
「青天白日的,沒想到真有人做這種事,太猖狂了。」
「誰讓她是蕭家嫡女呢!」
「……」
周圍議論聲不斷,不少官家小姐站在道德制高點指指點點。
房綺羅走到蕭望舒身邊,有些焦急的看向她,想問些什麼,但現在又不方便開口。
只見蕭望舒坐在石凳上,慢悠悠的用藤條纏著兩根樹杈。
在她們對面,徐恬濕著鞋子和裙擺站在那兒,單薄的身形顯得格外可憐。
徐恬的丫鬟也哭訴著:「蕭四小姐,我家小姐不過誇了雲澤公子幾句,你怎麼能狠下心把她推下去啊!這池水這麼涼,你是想要我們小姐的命啊!」
聽聽,這話哭的。
知道的說是徐恬濕了鞋子和裙擺,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不是顧府辦壽,是徐府辦喪呢!
周圍的人聽到那丫鬟的話,議論聲更大了點。
書夏臉都氣紅了,憶春更是直接怒道:「人要臉樹要皮,紅口白牙的誣人清白,這種人下了陰司地府都要被藤鞭抽嘴的!」
分明就是這個什麼徐恬,趁著綺羅小姐去更衣的這會兒功夫,見這池邊只有她們主僕三人,就跑過來和她們小姐說些陰陽怪氣的尖酸話!
什麼說她們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去拉穆雲澤那廝啊、什麼她們小姐赴宴時往穆雲澤懷裡栽啊、什麼她們小姐穿著薄裙都沒人看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