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相爺在院中候著,似是有事與您商量。」
房沁兒的貼身丫鬟藏冬快步走了過來,在房沁兒身邊稟報。
聽到藏冬這話,房沁兒的神色略有些詫異,在杜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朝蕭望舒叮囑:「我回去瞧瞧,望舒你等會兒若是身子不適,就快些回院歇著。」
「母親安心,孩兒曉得的。」蕭望舒起身,屈膝送道,「父親那邊的事情重要,母親快些回去吧。」
「嗯。」房沁兒點了點頭,在杜嬤嬤的攙扶下往回走。
送走房沁兒之後,蕭望舒坐回去,繼續看著跑馬場上的人。
團扇輕搖,美人如畫。
直到看見蕭扶光他們結束了今日的訓練,蕭望舒才懶懶起身,領著憶春和書夏上前。
「姐姐!」蕭扶光擦完汗,大步迎了上去。
另一名和他一起訓練的少年也跟著走了過去,朝著蕭望舒拱手彎腰見禮,規矩喊道:「見過四姐姐。」
府上余姨娘所出,宰相府庶七公子——蕭鎮西。
他和蕭扶光年紀相仿,只比蕭扶光大上兩歲,平日裡都是和蕭扶光一起讀書訓練的。
因為他胎里不足,打出生起就身體不好,是個藥罐子,從小到大病痛不斷,所以蕭鴻對他也沒有多嚴苛的要求。
就拿這騎射來說,蕭扶光練不好是要受罰受訓的,而蕭鎮西則是以身體為主,身子不適就可以不訓練,在旁邊歇著就行了。
「七弟,喝點茶水吧,瞧你們都累著了。」蕭望舒笑得柔和,親手提起壺倒了三碗紫蘇煎水。
蕭扶光上前端茶,先端了一碗茶送去給旁邊整理馬鞍的陳褚。
陳褚一愣,隨即遠遠的朝著蕭望舒抱拳行了個禮,然後端起蕭扶光手裡的茶碗,仰頭幹完,放下碗就大步走遠了。
那背影,怎麼看都有股子逃命的架勢在裡面。
「陳將軍似乎有些怕四姐姐?」蕭鎮西斟酌著說了一句。
蕭望舒心中也稍微有些疑惑,不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莞爾一笑,道:「怎麼會,我與陳將軍並無交集。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他怕我做甚?」
話雖這麼說,但她確實也覺得這位陳褚將軍在躲著她。
奇奇怪怪,倒讓人有些好奇。
「四姐姐說的也是,許是我多心了。」蕭鎮西喝完放下碗,隨後又規規矩矩的朝蕭望舒拱手道,「四姐姐,我還有些課業沒有完成,就先回去了。」
蕭望舒點了點頭,「好,路上慢些。」
「嗯。」蕭鎮西應了一聲,轉身掩著嘴咳了兩聲,帶著僕從離開了這裡。
這時蕭扶光也走了回來,疑惑的嘀咕著:「陳將軍這兩日頗為怪異,教我們時像是束手束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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