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注意到徒弟的窘迫,开口介绍:“药儿,这位便是江疑神君。”
“嗯?”这下萧橘白彻底懵了,心想:江疑不是比我大师父还大个五六七八九十万岁呢嘛?怎么看着还如此年轻?竟不是拄着拐棍儿的白胡子老头儿?
江疑见这小姑娘呆愣愣地站在那儿盯着自己看,不由又是一笑,问她:“怎么,本君长得如此骇人吗?”
“啊,不,神君神清骨秀怎会骇人,我曾以为若论世间俊美英气男子无人能与我二位师父媲美,可今日又见着一位,着实有些吃惊,恕晚辈失礼,晚辈萧橘白见过江疑神君。”萧橘白听到江疑问她,紧忙解释行礼,言语之间虽有奉承之嫌,却让在场的三人都很高兴。
江疑闻言,勾了勾嘴角又问:“那在你看来,本君与你两位师父,谁更胜些?”
萧橘白没想到江疑会这么问,先是一愣,而后故作细细打量了一番江疑和二位师父,笑着答道:“无人更胜一筹。”
“哦?为何?”江疑好奇。
“回神君,因您与家师各有不同,”萧橘白看了看三人说道,“我家二师父色若桃花,目若秋波,性情如阳让人一瞧便是个灵动欢脱的神仙,而大师父则是面若秋月,霁月清风,风姿特秀的清雅君子;可神君您…”
“本君如何?”江疑饶有兴致的等她继续。
“您虽也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但与我大师父不同,清雅之中又带凛冽,虽不怒自威却又和颜善笑。所以,您与我二位师父各有千秋无法做出比较。”论拍马,萧橘白可谓是得了白敛的真传。
此言一出,长琴都笑了。
白敛却一脸嫌弃,开口问道:“就他,还和颜善笑?药儿你确定说的是他?”
萧橘白闻言使劲向白敛使眼色,心说:二师父你能不能别说话,我编这么一套我容易嘛。
江疑听罢轻笑一声,说道:“果然是白敛的徒儿,入座吧。”
“谢神君,”说罢,萧橘白便与白敛坐到一处,压低声音抱怨道,“二师父您可真是的,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自己坐得倒挺舒服。”
白敛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为师在这自在惯了,一下子把你给忘了。”
“哼。”萧橘白哼唧一声。
见众人落座,司执便下去吩咐膳房传膳食,随后一众仙娥端着各种吃食像流水一样的上来了。
“嗯?”萧橘白指着一盘没见过的金黄色糕点偷偷问上菜的仙娥,“仙娥姐姐,这是什么呀?”
“回仙子,是凉薯炙。”仙娥答。
“什么鼠?!”萧橘白没听清。
“耳鼠。”白敛坏心眼儿地说道。
“……”闻言,萧橘白面色难看地放下筷子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想离那盘糕点远一点,一边的白敛见她如此模样捧腹大笑。
长琴一看就知道白敛又在欺负徒弟,遂略带责怪地道:“白敛。”
见萧橘白面色难看,不明所以的江疑问道:“怎么?可是这吃食不合胃口。”
白敛则主动“替”萧橘白答道:“我家药儿身体娇弱,你准备的这吃食如此粗糙,确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