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即便跟孟河山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穿衣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不觉得羞耻。
两人赶到榕大的时候,已经八点半。
孟河山小心地推开教室后门,带着松月猫着腰前进,径直向最后一排挪动,那是他和张若最常坐的位置。
“小若若,我来啦。”孟河山摸到张若身边,低声打了个招呼,一扭头,看到了坐在张若另一边的徐如诗。
孟河山:“!”
他差点惊得跳起来,连忙去拽松月的衣袖。
“干嘛?”松月刚落座,冷不丁被他拽了一把,慌忙示意讲台位置,“老师正在讲课呢。”
孟河山没敢说话,只朝左侧指了指。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松月看到了徐如诗。
松月:“!!!”
她比孟河山还要惊讶!
大课三个小时,上完课已经十一点,到饭点了。
孟河山揣了一肚子八卦想问,立马提议大家一起吃饭,正好他早上欠了张若一个大人情,必须得还上。
四人都没意见,直接去商场,进了一家牛肉火锅店。
一落座,孟河山就冲张若挤眉弄眼,张若会意,借口去上厕所,孟河山屁颠颠的,说他也去。
两人一走,松月立马问道:“你们什么情况?”
徐如诗白眼一翻,“能有什么情况?我花钱,他出力,就这么简单。”
她花钱,张若出力?
松月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眼睛顿时瞪圆了。
徐如诗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做心理咨询!”
“哦。”松月貌似相信地点点头,心里却不这么想。
如果只是单纯地做心理咨询,她脸红什么?
“那李正呢?你把他甩了?”
徐如诗的眉头挑起来,神情有些玩味,“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很讨厌他?”
“不敢不敢,我哪敢讨厌他?不过就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
松月笑着打了个哈哈,心里却很爽快。
她对李正已经不能说是讨厌,而是厌恶。
以前觉得李正能力强,人脉广,皮相也还过得去。现在想想他跟自己说的话,却觉得透着一股老人味。
再说了,李正还扣了她一年的奖金没给,她恨死李正都不足为奇。
另一边,洗手间内。
孟河山脑门上简直装了雷达,“快说说快说说,你跟大小姐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不像做心理咨询这么单纯啊?”
“单纯?成年人的世界有‘单纯’两个字吗?”张若斜睨了孟河山一眼,“你跟富姐单纯?你昨晚睡在哪了我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