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敏锐的现李老太现在的样子很不对,像是要中风的样子,却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直接趁她病要她命!
“妈,从医院回来,我就在想,到底良才和我怎么对不起你?”
“你在良才回家时,要闹。”
“你在他不在家时,也要打电话过去闹。”
“别人家的父母都是孩子不在家,家里只报喜不报忧,只有你,鸡毛蒜皮一点小事都要闹去了良才面前,搅得他出差都不安心。”
“本来,他该是今回家的,可你偏偏电话把他半路叫回来,要不是昨晚到家,他怎么会遇上那个歹人,遭了这么大的罪?”
李老太已经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她想张嘴,想动舌头去反驳,可喉咙舌头根本不听使唤。
她抖了抖手指,想要质问,却偏偏一句话不出来!
一双眼睛只能恨不得化成刀子,将对面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狠狠捅死!
蛇蝎心肠的沈宁,正冷淡的看着李老太的样子,没有半点点破的意思。
她只拉着大伯二叔三婶,这些原本站在李老太那边的亲戚,一一询问:
“大家都是亲戚,我做媳妇的,做小辈的不能问,也不好说,现在真相大白,请问大家,我该怎么办?”
大伯二叔三婶急忙去抖袖子,恨不得一脚挪出三里,离沈宁远远的,离这个是非远远的。
沈宁才不放过,又去追问,只把这些站着不腰疼的大伯二叔三婶问的面红耳赤,最后嗫嚅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这是你们家的事情,良才是一家之主,要他说怎么处理才行。”
“是啊,是啊,我们这外家人,也不清楚。”
沈宁拿他们之前的话来堵他们的嘴:
“可诸位都是自家长辈,我们的事也可以管,我们家的人呢也可以管,怎么就不行了?”
大伯二叔三婶现在终于是领教了沈宁这个十几岁小姑娘的厉害,怪不得李老太要打电话找他们撑腰,赶紧低头求饶:
“这事,我们真不能管啊。”
“这都是你们家的私事,你们自己料理了就是,刚才是长辈们昏了头,多说话,就当走亲戚,我们客客气气的就行,不问也不说了。”
瞧他们彻底是服气了,沈宁又将目光放在村里人这边。
李大夫目光暗许,给她隔空点赞。
其余人喝茶的喝茶,捡瓜子吃的捡花生吃,反正没一个搭话的。
其实村里人就一个想法,原来这只是寻仇啊,不涉及到他们身上,那治安问题就没事啦。
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事闹到最后,竟然是这样,李老太人老心不老,玩的还真花啊。
村长却在想另一件事,李良才心里是怎么想的,李家打算怎么处理李老太呢?
他假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去问沈宁:
“良才,他知道后……咳咳,是怎么说的?”
沈宁摊手,无奈摇头,如实转述了李良才的态度——
凉拌。
村长叹气:
“清官难断家务事,良才自己看着办吧,今后有事再找村里吧。”
说着,起身就要走。
没想到李老太噌的一下就从上爬起,疯婆子一般就要从上爬起,乌鸡爪旋风一样的去朝沈宁抓来。
“死!死!死!”
沈宁没动,迅接近的李老太眼神爆出巨大的喜悦恶意,手狠狠就朝着沈宁脸上一抓,期待那脸皮破出血彻底毁容!
忽然!
李老太就看见沈宁眼神里露出一丝嘲讽,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顿时一沉,砰的一声,她整个身躯死死压在了上。
压在她身上的几个人还对着沈宁安慰:
“这疯老婆子还真是痰迷心窍,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就要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