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白茶给她的剑起名为‘成双’。
一方面是因为成双剑的特性,能复制成任一把剑,甚至连手感重量都八九成相似。
另一方面因为……
无双,成双。
从前有人形单影只,如今总会有她凑对。
……
古天山的遗迹中的密林里,有两人相对而坐,夜色如墨,他们间的火焰照亮彼此的脸庞。
巫星曜转动着兔肉,边撒调料边小心翼翼的问,“适量是多少?”
他甚至问的时候撒调料的手都没停下,白茶瞳孔地震。
“多了多了。”
巫星曜手一颤,调料又撒出大半,他尴尬的挠头笑。
白茶沉重的说,“大师兄,我总算明白你曾经送我那只烤兔肉的含金量了。”
最终,白茶抢救了一下,将调料抖落,虽然依旧有些咸有些辣,但是巫星曜吃调料撒多那部分,而白茶吃了两条兔腿。
他们两个胃口都很好,一只兔子不够吃,白茶直接将之前放在储物空间里的肉干拿了出来。
酒足饭饱,两人躺在树上看星星。
白茶半眯着眼懒洋洋的躺在巫星曜怀里,她却突然坐起身,“你有没有听到水声?”
巫星曜揽住她肩的手因她动作松了松,他看天看地,“西南边有处温泉。”
白茶轻笑,手指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
热热软软的。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大师兄在想坏事吗?”
巫星曜语气镇定,“怎么可能,我巫某人向来光明磊落,一身正气。”
他正义凛然的样子,任谁都看不出他脑子里有多少以两人为主的少儿不宜的内容。
白茶温热的手指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迫他看她,她轻笑,“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巫星曜的脑袋被她掰了回去,两人目光对视,鼻尖几近相碰,白茶圆圆的眼睛里几分引诱。
巫星曜几乎抵挡不住她的任何诱惑,手环住她腰一拉,凑到人嘴边就开始热切的啃。
白茶跨坐在他腰上,嘴唇开合的吸吮,与他呼吸交缠。
皎洁的月光照着交颈的两人,他们交叠在树杈上,树叶被他们的动作牵连到沙沙作响,出暧昧缠绵的交响乐。
等两人藕断丝连的分开时,巫星曜眼里的欲色浓重,身体滚烫。
男人的劣性根,他方才手不自觉的摸进白茶的衣服里,虽然克制着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来回用带着老茧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挲着她的腰间皮肤。
白茶那有些敏感,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痒酥麻。
巫星曜身体硬热,他呼吸沉重,手上却还是轻柔的为白茶整理他弄乱的衣服。
“抱歉。”
平日的少年音沙哑了些,他哑声说。
白茶摇摇头示意没事,她跨坐在巫星曜腰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什么……
她拍开他的手,“不放开我?”
巫星曜不放人,手还环着她,难受的哼哼,“不要,一会就好,让我抱抱。”
然而过了一大会,白茶的声音幽幽道,“我帮你?”
巫星曜骤然抬起头,整张脸都红,身为师门公认厚脸皮的他此刻明显的不好意思,他结结巴巴的像是个清白的小媳妇一样说,
“不、不好吧。”
白茶手骤然握起一根树枝当做平日里挥舞的剑……
巫星曜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白茶初与巫星曜交锋就让人感觉到了压力。
白茶勾起笑,动作起来,掌握树枝如同平日里握剑一般,从前巫星曜教习她‘疾风’剑招的好处在这方面诡异的体现了。
她握着树枝如同握着无双挥舞疾风剑招般,动作快力道时轻时重。
巫星曜完全不敌她,节节败退。
最终巫星曜甘拜下风,喘着粗气咬在她细长脖颈。
巫星曜又不舍得狠咬,牙齿才触碰皮肤又收了牙,舔舐着她后颈肉,像是认输的兽类。
两人交手练过剑后,浑身黏腻,巫星曜用衣服衣角随便一擦,抱起她,声音越沙哑,“我抱你去那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