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于是箍住那女人的腰,将她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加快了频率抽送起来。男人用了要把宫女操烂的力气,直撞得那宫女媚声连连,乳波荡漾。
最后男人狠插了几下,身子定在那里一会儿,身下的女子身子也一阵痉挛,少顷那男人将软了的肉棒从女子身下拔出,那女人身下一股一股地吐出许多白色的浊物。
还没等那些浊物全都从女子穴里流出,旁边等候已久的男人就着女人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插了进去。身子里又塞进一根陌生的肉棒,形状大小都跟刚才那根不同,宫女身下被刺激得流出许多淫水,浇在这刚刚塞进来的龟头上。
这宫女刚被射精,甬道湿滑,这男人那阳物尺寸又短,好几次插得太急太快时滑了出去。这宫女一边淫声浪语地呻吟,一边用手揉自己身下花核,不一会儿又仰着脖子高潮了。
宁饴看得有些乏,但又觉得这事十分新奇,不曾在书上读到过,也从未听周围任何人讲过天下有这等事。没错,怕是连宁尧也闻所未闻!
一想到宁尧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先被自己瞧见了,宁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同年同月同日生,宁尧这厮做什么都是拔尖的,先不说他的骑射工夫是同龄人里一等一的出挑,就连最是让人瞌睡连连的史学课,宁尧都学得极好,每每被夫子提问时那对答如流、如数家珍的模样,让人怀疑那些史书上的兵变、战役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最为可气的是宁饴原本以为自己能占些上风的国画课,竟然还是比宁尧逊色几分。她一度怀疑,宁尧若是愿意学女红针线,一定也是让她望尘莫及的个中高手。
于是脑中主意一定,宁饴精神满面地从宫室门口走回去。
众丫鬟侍卫:
宁饴:今儿的事一个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进去打搅。
众丫鬟侍卫:
本来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若是让上头知道他们伺候公主不周,让公主见了那些腌臜,他们也没几天好活了。
次日在黄昏侍卫交班的时候,宁饴又带了昨天的一小拨人去勘探,果然见到又是昨天那三人,在废旧宫室的庭院里干得火热。
于是第三日,宁饴寻了个请教功课的由头,让宁尧黄昏前来她宫里。
等太子殿下到了她寝殿,看见他妹妹正在看小人书。
太子爷:功课呢?
宁饴很是欢脱地从座上弹起来。
下一刻,宁尧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小的、温软的手牵住了。
宁饴一边拉着他跑,一边回头明媚地一笑,带你去见世面!
宁尧于是也就被她牵着跑起来,左右她开心就很好,谁还管劳什子功课呢。
于是当天好几个宫女、太监看见他们平日处事不惊、少年老成的太子爷被宁饴公主拉着在宫道上狂奔
等经过小道、即将靠近那间宫室时,宁饴神秘兮兮地让他一起放轻脚步。
宁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家要像个做贼的一样蹑手蹑脚,但他这个人在遇到宁饴的事上多数时候很没有原则。
于是等他听之任之地被宁饴拉到那间宫室门口,看宁饴驾轻就熟地拨开一小丛杂草时,就看到了一女二男在庭院里交合的一幕。
一个宫女母狗一样趴着,身下含着一根男人的阳物,嘴里还含着一根。
宁饴还没细看,眼睛就被捂住了,下一刻整个身子被凌空抱起来,等离开那间宫室很远,宁尧把她放下来,脸色铁青,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