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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補償我嗎。」幾秒後，上官時緩緩開口。

曖昧的氣氛散了大半，omega抿了下唇，笑容漸漸收斂。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上官時想要解釋，卻又口拙。

她有些無措地捏緊了手指，試著換話題：「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不知道該給你父母準備什麼樣的禮物。」

「他們的禮物我來準備就可以了。」江晚意站起來。

她比上官時矮，想要親吻對方得踮腳。

她摟住a1pha的脖頸，吻了吻對方的耳垂：「是想要愛你。」

懷裡的人聲音很輕，很清晰。

屋內一直溫暖如春，上官時卻覺得，直到這一刻為止，她整個人才真正被溫暖包裹住了。

她覺得自己在發抖，但實際上並沒有，只不過她的信息素大量外泄，很快便溢了滿屋，逼得懷中omega眼眶濕潤。

「阿時……」江晚意腿軟，乾脆靠在了a1pha身上。

「抱歉。」上官時聲音發啞，努力克制自己。

江晚意埋在她胸前道：「不用抱歉，我很喜歡聞你的信息素。」

只是這次太多了，而她們又不能做到最後，會讓她難捱。

上官時抱著她離開了滿是信息素的房間，將她放在主臥的床上。

江晚意坐上去的一瞬間，立刻就要起來：「我去趟浴室。」

「有備用的床單。」

a1pha金色瞳孔中滿是專注認真，江晚意卻縮了縮：「我們不能做，醫生說過的。」她現在記得很清楚，不會再犯錯了。

上官時道：「我不做，我幫你。」

江晚意抬起眼睫：「你……這算是原諒我了嗎？」

她眼睛倏地亮起來，猛地抱住了上官時，聲音甜得像蜂蜜糕：「我就知道阿時姐姐你最好了！」

上官時臉上發熱，聲音倒是平靜：「我只是想大膽一回。」

「我不會讓你賭輸的。」omega聲音低緩，虔誠保證，「我真的愛你。」

上官時呼吸頓了一瞬，旋即垂下眼睫遮蓋住情緒，她拉開床頭最下方抽屜，取出潤滑和指套。

「我是第一次，可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

雖然身體有點點異樣，但也並沒有很激烈，所以也不影響行動，這導致江晚意一整天都很高興，還效率極高地跟父母確定好了過年回家的時間。

晚上，收工之後，她卸了妝往外走，卻驟然聽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好奇心促使她往聲源處看去，然後便看見了隔壁休息室的秦氏姐妹。

秦可可捂著半邊臉，抬起頭雙眼含淚地看了她一眼，秦元霜則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發覺窗戶沒關，立刻走過來關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