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一样的。
沈聿青这人很坏,有的时候又很好,所以她当时产生了一点受虐性的心动。
这点好又是没有意义的。
宋徽宜知道,不过是沈聿青没有得到她罢了。
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总是念念不忘,却不珍惜眼前人,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会花更多的心思,会注重更多的细节。
宋徽宜比沈聿青有良心。
她清醒的同时,也不会否认他的好。
“臭男人!臭男人!”鹦鹉突然扯着嗓子叫了开。
宋徽宜被吓了一跳,飞镖尖锐划过她的手指,划开了一条口子。
血珠冒了出来。
和血一样红的,是她的脸,宋徽宜感觉脸突然烧了起来,后背都是燥的。
原来沈聿青说的想他念他,是他听到了鹦鹉喊的这声“臭男人”。
能喊谁?
这么多男人,就沈聿青最讨厌!
“好不容易拉开了距离,又平白无故多了个误会!”
手指上的伤口很小,宋徽宜拿帕子将血擦掉,不高兴的自言自语,“果然是沈聿青的鹦鹉,都爱找事!”
宋徽宜将飞镖收进了手袋里。
她不去想他。
这几天她有事情要忙。
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李盛昌手上的一百根大黄鱼全部输光,甚至还倒欠了赌场二十根大黄鱼。
赌场的人追得紧,他四处在卖他的工厂。
宋徽宜想把面粉厂买过来。
她不懂这些生意,准备买过来,让江太太去管理。
这事她还没和江太太说。
一来面粉厂要花费不小的一笔钱,江太太手上没有这么多钱,吃不下整个厂子。二来宋徽宜要是借钱给江太太,她怕江太太抹不开面子。有金钱纠葛掺杂在其中,两人总是要生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