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愣住,随后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不算骂吧,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我是智者,你是愚者,有啥问题吗?你本来就没有我聪明,没念过几天书还不爱动脑子。”
“行行行,就你是聪明人,行了吧。”三大妈摇摇头,不再跟三大爷斗嘴,去照顾小女儿阎解娣去了。
而阎埠贵谈到正事,也没心情再读书看报了,干脆披上外套,在前院踱步。
既能锻炼身体,也能等待李为军回院。
然而。
他等得手都冻麻了,都没有等到人。
阎埠贵为了让儿女吃饱,吃饭时让了不少饭出去,活活饿成干瘦身材。
他这小身板可不像傻柱那样抗冻。
可就在他打算打道回府,窝进小被子取暖的时候,院门外传来自行车辐条规律震动的声音。
阎埠贵出院一看,果然是李为军回来了。
后者推着自行车走在路,手里还提着一袋糊墙用的白纸。
那种白纸不管是糊墙上,还是糊在窗户上,都可以有效避免漏风,并且利于美观,在四合院很常用。
阎埠贵见状,立刻上前迎接,询问道:
“李为军,你这纸看着不错啊,成色真新哪买的?”
李为军换了只手拿纸,用身体隔开阎埠贵的视线。
“三大爷,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话,不用拐弯抹角的了。
我时间有限,一会回家看会书就要休息了。”
“看书好啊,看书好。”阎埠贵一脸尴尬地附和了两句,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我看你送小冉老师回家,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李为军停下车,淡淡地反问道:
“别多想,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就算真有什么,和您有关系吗?”
阎埠贵这时也顾不上掩遮他的真实目的了,连忙说道:
“当然有了啊,白天我还劝小冉老师抛下对你的成见来着。
你们俩的事儿我一直在撮合啊。”
李为军听后,沉默了几秒,并未表态,而是直接问道: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中大喜,连忙回复:
“倒是谈不上帮忙,就是我大儿子进厂工作的事儿。
只要你能捎带着说两句话就行了。”
李为军淡淡地说道:
“所以你把冉秋叶介绍给我,只是投石问路,真正的目的是这个。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想让我帮你儿子走后门,这不可能,因为这违反原则和纪律。
我最多介绍下他在院内的表现,不可能再做多余的事。
如果他想进厂工作,最好老老实实提升能力,做好准备,有多大能力就担多大的职位。
管人事的是厂宣传部的于科长,他可不会允许任何舞弊的行为。”
李为军说完便推车离开了。
而阎埠贵则愣在原地,消化完信息后,低声嘀咕道:
“这事儿没办错,没李为军提醒,我还不知道求谁办事儿呢。
看来我得在于科长身上多下点功夫了,得找机会让解成和解放在他面前表现表现……”
而另一边。
李为军回屋后,立刻取来浆糊,用白纸糊墙顶。
用剩下的纸,则糊在窗户缝隙处,防止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