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军闻着餐桌上的扑鼻香味,不禁食指大动。
他此前在部队里已经将炊事员的技能提升到顶级,本身也是做饭的好手,所以很快便判断出了这桌菜的水平。
傻柱做的菜比其他八级炊事员要好多了,而且味道也独特,明显是在外头拜过师,学过艺的。
不过,李为军并没有动筷,而是调侃道:
“傻柱,这么多好酒好菜,八大菜系换着花样来一遍,还叫将就着吃?
看来你当了领导后,这档次一下就上来了啊。
只不过,就算你是食堂主任,八菜一汤可算是铺张浪费,要给人落话柄的。”
何雨柱听后大大咧咧地说道:
“嗨……这算什么档次上来了。我就是老觉得自已是正宗的四九城大老爷们,不能丢面儿,最后死要面子活受罪呗。
而且,这桌可算不上铺张浪费,花的都是我自个儿的钱,没花公家一分钱!
我无非就是借用了一下食堂的灶台,这有啥了,就算在杨厂长面前我都占理!”
李为军听后,手自然地放在桌子上,调侃道:
“那这么一桌菜得花何大主任夺少钱呐?”
何雨柱听后立刻一脸肉痛地回复:
“这顿饭花的钱可不少!将近二十块,顶我以前当大厨时大半个月工资了。
不过也该花这么多,请您这位李大科长吃饭,太寒酸了怎么行?
咱俩也别贫了,快吃饭吧,顺便喝两盅。”
“好。”李为军点头应道。
李为军忙碌了一天,也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立刻埋头吃饭。
不久后,两人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边聊天边喝酒。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后,不禁回想昨天和易中海吵架的事情,便有些迷茫地问道:
“李为军,你说一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怎么感觉跟他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这么久,反而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李为军听后并没有直接回应,喝了一口酒后,才语重心长地说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对易中海做评价。
人在做,天在看。
傻柱,你自已以后慢慢悟就行了。
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等再过一段时间,你肯定也能看得出来。”
“唉,那得看多久啊……”何雨柱摇了摇头,又闷了一口酒。
李为军也放下酒杯,接着开导: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一点。
那就是四合院里的人在人品或者性格上多多少少有一些问题。
说难听点,除了我之外院内其他人全都是禽兽。”
何雨柱听到这话后立刻皱起眉头,表情拧巴得很。
“李为军,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咱院里确实有几家禽兽,比如后院的许大茂。
这孙子干了太多坏事,这两天都躲外边去了。
但是咱院里好人也不少吧。
比如聋老太太,她可是烈属,更是全院都敬重的‘老祖宗’。”
李为军听后立刻反驳道:
“傻柱,你这样就想当然了。
一个人的好坏跟身份没有直接关系,你看到的很多事情都只是表象。
而且单纯用好坏来评价一个人也太过肤浅。
比如李副厂长原本是国家干部,但他思想滑坡,最后还不是坏事做尽,被关到分局处理了?
就算聋老太太是烈属,并且受人尊敬,可她的心眼长歪了,明里暗里地算计人,你能说她是好人吗?
而且,她的所作所为像是烈属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连她的烈属身份是假的?
我话就说这么多,你自已多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