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完就回到座位坐下,而易中海这次罕见地没有向李为军发难,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指使唤起院子里的人。
他先是端着一大爷的架子,安排二大爷和三大爷还有院子里的几个年轻人干该干的活儿。
可是,他真的会不发难吗?
李为军察觉到不对劲。
此时,院子里仍有大部分住户依旧坐着看戏,只有一部分人干活。
这摆明着是还要讨论其他事儿,给贾东旭办丧事儿只是一个幌子。
果然。
易中海给一些院里的住户安排了些不痛不痒的任务后,没过多久,便看向李为军,颐指气使道:
“李为军你也别闲着,等明天东旭的灵位摆出来后,你先对着他的灵位磕个头,然后再令人给他抬棺。
虽然你和贾家有恩怨,都是一个院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冤家宜解不宜结。
各退一步,我们还可以继续把你当成一个院儿的人。”
李为军还没说话,已经从娘家赶回来的贾张氏立刻起身帮腔:
“一大爷说得对,就该这么安排,谁都能闲着,就是李为军不能闲着!
这王八蛋打死东旭,要是不去磕个头认个错,我儿子就算下了葬,也闭不了眼!”
此话一出,院里顿时安静下来。
原来还藏着这一出啊,没白来!
在院内冻得直打哆嗦的住户顿时精神许多。
他们目光在易中海、贾和氏和李为军三人身上来回移动,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这时,李为军冷嗤一声,也站起来,耻笑道:
“让我给一个罪犯磕头,抬棺?
易中海,你哪来的脸?
还冤家宜解不宜解,你可真会往自个脸儿上贴金啊!
还有贾张氏,你也少做梦!都进去几次了,还不老实?
我没空管你家的破事!
这全院大全,我不参加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和我没关系。”
李为军说完便准备离开。
但易中海立刻起身拦住他,怒斥道:
“李为军,站住!
你又不参加全院大会,这都第几次了?
简直就是破坏院子里的团结!
院子里其他人都参加了,你为什么不参加?
就你一人特殊?
你不要忘了,前些年你娘去世的时候,贾家也派人帮忙了。
现在贾家出事,你是不是该搭把手?
就算你打算跟贾家再也不来往,几年前欠的人情你是不是得还回来?
摸着自已的良心想想吧!”
李为军听后冷笑一声,随即反驳道:
“易中海,你不提这事儿我还想不起来。
几年前我母亲去世办白事的时候,贾家就只给了一毛钱礼钱,然后就拖家带口地吃席,其他什么忙都没忙。
这算欠贾家人情?
当初我家不计较就罢了,结果现在反倒要让我帮贾家,这是什么道理?
现在我凭什么帮他们?”
易中海被驳斥得脸色铁青。
他自知理亏,暂时没有说话,扭过头思考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