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缚仙网,铭帝跟她保证绝对可以。可她信心满满地潜了进去,拉开网,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心中一惊,刚要四处寻找,就被人一脚踹到床里,缚仙网将她自己捆了个结结实实。
任凭她怎么挣,除了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其余的都被束缚在网里。
“混蛋,快给我解开!小心我喊人来。”她躺在床里,对上他那双敛着邪火的眸子,心中没来由的恐惧。
前些天,不管她怎么胡闹,他都不搭理她,任凭她往他身上贴符咒施法术,他都随手化解,之后就拎着她的衣领将她塞回暗道,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还过手,阿鸢开始怕了。
只见他一句话不说,抬手便脱了自己身上的寝衣……
“啊!”
阿鸢从未真正见过男人赤裸着上身,几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惊叫出声。
下一瞬间,她的嘴就被塞住了!被他用他刚脱下的寝衣塞住了!
“呜!呜!”
阿鸢惊得瞪大了双眼又羞又恼,这混蛋竟然敢拿他的寝衣堵她的嘴!
闵斓王伸手,将捆在敷仙网中的阿鸢揽进怀中,长腿将她扭来扭去的腰身牢牢盘住。
被迫贴上男人火热烫人的胸膛,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从阿鸢体内四散开来。
“呜哈偶!”(放开我)
阿鸢嘴巴被寝衣塞住了,含糊不清地嚷道。
“我不去纠缠你,你却反倒不肯放过我。”
阿鸢小脸儿被迫贴着他的胸膛,闵斓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吵得她心烦意乱。
“你究竟要怎么样呢……”闵斓王的声音闷闷地透着酸涩。
“哇啊额按完诶偶!”(把星河练还给我)
阿鸢的嘴巴被寝衣堵着,只能支支吾吾叫嚷。
“可是你不能两个都要!”
闵斓王眯起了眼眸,声音里压抑着蓬勃的怒气。
阿鸢甚至能感受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此刻像个蓄势待发就要扑向猎物的豹子。
“哦物喔额!”(都是我的!)
阿鸢不明白,他干嘛说不能两个都要,星河练是她的法器啊!她怎么就不能要回来?
“你要得起吗……”
闵斓王说完,将头埋进阿鸢颈窝,挺直的鼻子在阿鸢发间贪恋的轻嗅。
“阿鸢,你好香。”
阿鸢突然浑身一紧,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猛兽要冲破牢笼。
正当她怔愣之际,一只温热的大掌伸进缚仙网,钻进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