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恐惧格外美味。
而她大敞开的双腿正中心,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合不拢的小肉穴里滴淌下来,可在他抬起鞭子的刹那,被身体的主人吓得把那道淫靡的丝线夹断了,小小的水线跌落在地上,融汇在她身下那滩由淫水聚积的水洼里。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又一鞭毫不留情地咬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念念逃跑的时候有料到自己会被罚得这么惨吗?”
“才惩罚到一半,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想带着这具受虐上瘾的发情的身体,逃到哪儿去呢?”
祁念默默地流着眼泪,双目通红,可是身下的淫水却在羞耻和疼痛的双重攻讦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性欲也在连日被用药的情况下产生了性瘾,小穴虚空,被插入的渴切悄无声息地攀爬上来,祁念望着镜子里赤裸裸露出肉穴的自己,羞耻得发抖。她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或是扭头,屁股和后背就会挨鞭子。
祁念呜咽着哼吟出声。
她畏惧地看着哥哥,可对方眼神中凌厉与欲望混杂,远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伦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淫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穴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穴的炮机,粗大的假阴茎带着凸起挤入肉缝,每一下都捅得极深。
祁念看不见后面,只感觉始终徘徊在难以登顶的边缘,她的链子另一端被拽在章歧渊手上,所有姿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趴在地上边吃边被插,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前面在吃,后面也在吃”。
吃得极为痛苦。
……
章歧渊还将她牵出了别墅。
祁念戴着缀有铃铛的项圈,屁股里一前一后塞着两根振动棒,一条连丁字内裤都称不上的三角裤穿过她双腿中间,将两根振动棒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面。
祁念被插得又湿又痒,忍着羞耻艰难地在草坪上迈出了步子。
她的性瘾再次发作了,是以乖得不得了。
“尿给哥哥看看呢,就在这里,双腿分开,把舌头吐出来。”
尽管穴里还插着两根振动棒,但祁念在饥渴之下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做了。
滚烫的尿液打湿了充当内裤的三角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湿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真乖。”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穴里带出来的精液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穴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