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idol》录制期间,练习生们不允许外出。
除了公演和少数人参加的线下活动之外,‘站姐喊话’是他们唯一接触粉丝的机会。
站姐们念叨着‘弟弟只有我了’,喊得格外卖力,陷入深深的自我感动。
然而,自我感动没多久,很快会被残酷地现实唤醒。
因为易景臣该上班了。
易景臣每次走过上班路,才不管什么节目组规定、媚粉会被黑、爱豆主动回应粉丝会自降身价等等破规矩。
他刚才宿舍楼里钻出来,
就迫不及待朝自家站姐挥手,询问他们冷不冷饿不饿,实在冻得慌就别拍了。
站姐有一次开玩笑,故意回答自己饿,易景臣转身就钻回宿舍。
没多久,他扛着半箱旺仔牛奶喝旺旺奶糖飞奔下来,准备隔着栏杆投喂自家站姐,身后还跟着追鲨他的穆乾。
站姐生怕易景臣抢了舍友奶糖,以后睡觉得留一只眼睛站岗。
几个站姐好说歹说,总算让他把那些东西还回去,避免一只穆乾从此失去梦想。
经过那件事之后,臣家姐姐顿悟了。
易景臣不止喜欢嘴上热暴力,只要给他个机会,笨蛋银渐层就会全方位、不留余力、极尽所能的实施行动热暴力。
搞了这么一个爱豆,寒风瑟瑟的二月初,感觉也没有那么冷了。
更何况,同行还有一个富婆姐姐,房车别墅随时待命,让大家可以随时休息。
哪天她一个高兴,偌大的录制基地也能说买就买。
《Superidol》录制到二公阶段,主题曲时无人问津、即使在外面跳广场舞,大家也懒得给他拍照的易景臣,变成站姐最多的练习生。
他扛着大家伙走出来,立刻有人注意到,隔着栏杆喊话。
“臣臣,你搬的那是什么东西?”
“缝纫机!”易景臣立刻回应道,“我找服装组staff借来,要搬到宿舍去。”
“哈?你在宿舍摆个缝纫机干啥?”有个站姐想不通。
旁边站姐看了直播,把早上的事情告诉大家,解释说易景臣要给小伙伴们改衣服。
“我家银渐层会改衣服?”
“我怎么不知道!”
几个站姐瞪大眼睛,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唯独富婆姐姐,对易景臣的冷门技能毫不惊讶,端起相机连拍好几张照片,关切地问他缝纫机重不重。
易景臣:“不重……”
“重!”榜他一起扛的小伙伴,感觉手都要断了,咬紧后槽牙挤出一个字。
“咦?重吗?”易景臣见他们脸色涨红,提议道,“要不你别帮忙了,我自己一个人搬吧。”
“别开玩笑,这么重的缝纫机,你一个人……卧槽,真能搬动。”
他话还没说完呢,眼睁睁看着易景臣伸长胳膊,举起缝纫机的两端,像搬长课桌似的一溜烟跑走。
路过栏杆前方,还游刃有余跟站姐们打了个招呼。
站姐和围观的小伙伴,表示叹为观止。
这是什么金刚芭比猫?
搞定了修改衣服的工具,易景臣还需要几件基本款的衣服和布料。
服装组的仓库里面,虽然有符合要求的衣服。
可那些衣服都是成套准备,以后还要重复使用,没办法为了他们的舞台大改。
易景臣思索一番,联系平常关系好的生活部staff,拜托他去自己家里拿几件衣服过来。
生活部门的staff,主要工作是为练习生提供便利。
录制基地的练习生,需要购买日常用品,或者需要拿东西、带话、有什么正当需求,都可以找他们帮忙。
而且,staff们签署保密协议,口风很紧,绝对不会暴露练习生的隐私。
易景臣的家就住在本市,距离录制基地有段距离,但是不算太远。
他把地址和入户密码写在一张纸条上,交给staff,嘱托他到了衣帽间之后,通过远程视频连线,让自己挑选要带回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