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个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藏不住浪?”赫连将门反栓上,“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
祝引楼垂眸,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难堪,“无可,奉告。”
“那就是不可告人了。”赫连走到对方身后捏住肩膀,“被藏在他房里一个月,你现在要反驳本尊说什么都没有,引楼,你说本尊会信吗。”
“那就请尊上说说,我与他有什么。”祝引楼因为身体差弱的原因,声音摇摇欲坠的。
赫连从后掐住对方下巴,迫使对方和自己对视,“本尊亲眼所见你通体不着一物与他同处一室,这个,你倒是驳回两句给本尊听听!”
“驳回不了。”祝引楼心一横,“确如上尊所见。”
赫连看着对方那鉴定无比的眼神就倍感扎心,“祝引楼,你不犯贱会死吗。”
“……”祝引楼眼眶立马就酸了,“上尊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赫连恨不得把对方下巴掐碎,“凭本尊亲眼所见。”
“我与你赫连是什么关系。”祝引楼抓住对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上尊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
是的,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赫连清楚得不行。
“没有关系那就构成关系。”
“我不愿意呢。”
“本尊为什么要给你选择的余地?”
祝引楼无法形容当下的心情,他只知道再继续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秒就要喘不过气了。
“你又要去哪!”赫连一把拉住对方。
祝引楼强忍着随时可能溢出来的哽咽,强笑道:“上尊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偏要选择呢。”
“你敢。”
“放开。”
赫连反手将人扛到肩上,气得口不择言:“不过戏耍一场,你祝引楼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
“赫连!放我下去!”
“你别人的床都去过了,这些天睡了那么久倒是舒服了。”赫连把人摁在榻上,脸埋进对方颈窝里,“让本尊干ll一下怎么了?!”
反反复复,祝引楼听了太多这种相差无几的话,明明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但是愈演愈烈的时候,他还是艰涩不已却又上升到了无力反驳的地步。
“本尊上不得你吗?”赫连将对方一条月退挂到自己腰上,“听不得实话哭了?”
祝引楼泪眼婆娑起来就是一瞬间的事,他衣衫大l敞不再挣扎,反问赫连:“我问心清白凭什么要受上尊非议?”
“清白?”赫连抓着对方的侧腰,大力将人往自己处丁页,“你倒是说说,怎么样个清白?”
“我寸肤寸毫都非他人之物,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说教?”
赫连毫不温柔的驱1身一扌廷,两指噻l进对方嘴里按了按,一脸暴怒下出现了片刻隐忍的快ll意,“非他人之物?”
“额……哈。”祝引楼止不住闷出的低口耑。
“本尊告诉你。”赫连将人抱起来坐到自己1身上,“你就是本尊的东西。”
祝引楼腹中ll鼓l胀难受不已,两具赤礻果的身体1已经没有距离可言,他一条腿1垂落榻边,随着对方的动作续续摆动起来。
“声这么小?”赫连啄了一下对方的耳朵,“怕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听见吗?”
“出——去。”祝引楼倍感煎熬,兴许是身心上尚未痊愈,这次他全然觉得痛苦无比。
赫连将人放下,又重新抬拾起,“听闻太行有雄胎轶事,本尊倒是好奇,你能不能生。”
假病
祝引楼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了,他欲坐起来,身后人的手却箍住他的腰。
“再睡会。”赫连声音慵懒,“才躺下多久。”
祝引楼拿开对方的手随便一丢,“要睡你自己睡。”
“脾气老是这么大,滑胎了可如何是好。”赫连半撑起身,在对方后腰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