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瞧,大门被破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准确来说,是何沭面前。
虽白发满鬓,但高举棍棒的气势不输年轻壮汉,只是棍棒还未离手原本站在原地的人就没了影。
“拜了宗门胆子就肥了啊,见了老夫还敢躲!”
“我脑子才秀逗了不躲。”何沭拉着三人当挡箭牌,死活不出来。
何无间一瞧见那张倔强的脸,双目瞪圆,汗毛竖立,“你这竖子,不给你顿教训,老夫今日就不是你太公!”
棍棒刚举,三双手忽而拦在面前。
何无间瞧见其中一张少年的面孔,很是不情愿地将手里的棍棒随手扔给早早跟在身后、如同空气般存在的仆从,重新负手而立,与刚刚跟被激怒的野兽般判若两人。
“是于家小子啊,是这竖子让你来的?”
于洛、凤清和百里竹松了口气。
难怪何沭不进门,门还没进就是迎头一棒,这要是进了不得屁股开花。
于洛随即行礼,恭敬道:“何爷爷,别来无恙,您老精神还是矍铄如常,晚辈此番是作为令孙同门,特意登门拜访。”
何无间面上的戾气散去大半,冷哼:“还是于家小子会讲话,不像那竖子,翅膀硬到敢瞒着老夫到赌坊用何家丹药押注这事先不提,让他回来一趟就跟见瘟神似的,若不是老夫亲自传信,是不是就打算窝在那云起宗了啊!”
几人浑身一抖。
说起来,赌坊这事他们人人都有份。
何沭嘴里嘀咕:“这还不是见瘟神。”
“咳咳,何爷爷,实不相瞒,是这样的,”于洛抢在何无间脾气上来前抢先道,“何沭回家,不仅是来向您老请罪,还是为虚心求教您而来。”
“求教?”
三人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还是丹道方面的。”
心头火熄灭些许,何无间又惊又喜,这逆徒的橡木脑袋何时被劈裂的?竟这么快就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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