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有完成任务,请六王子责罚!”
姜则仁面上仍旧笑意盈盈,嘴里的话却是让人胆寒。
“逃了重犯,自裁吧。”
站在离姜则仁最近的粉色衣衫美女脸色冰冷,“找个没人的角落自裁,别污了六王子的眼睛。”
“她,她,她……”陈永安声音颤抖。
“没错,就是她刚刚杀了那几个酒鬼,所以说越美的女人越危险,陈永安,你以后找老婆可别找这样的呀!”铃儿小声嘟囔。
粉色衣衫美女听到动静,目光正对上陈永安指着自己的颤抖的手。
她正准备抽出鞭子,姜则仁淡淡地从喉咙挤出一个字,“走”。
说完姜则仁抬腿向外,美女凌厉地眼神如刀般瞪了一眼陈永安,有些不甘心地跟在姜则仁身后离开。
直到姜则仁一行人走远,陈永安才敢出声。
“好可怕,那个女人好可怕!”
“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我一样温柔又善解人意嘛。”铃儿摇头晃脑地得意,陈永安敢怒不敢言,他好想说,铃儿先生拔箭的狠劲比刚才那个女人凶几百倍都不止。
姜则行坐上马车,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褪去,显出几分落寞和孤寂。
他要去见姜王,汇报这次的拉拢没有成功。
姜王又矮又胖,在宽大的椅子里犹如一个浑圆的球,偏偏他身边还低伏着一只同样圆得像球般的白猫。
他总是勾着嘴角笑,一幅很和气老人家的样子,下方一个男人恭敬地单腿跪拜在地。
“禀王爷,属下已经将贾府众人一并压入牢房,贾府已经全部搜查一遍,并没有现虎符。”
“陈指挥佥事,贾景阁的行踪还没有线索吗?”
姜王摸了摸白猫浑圆的身体,嘴角上翘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陈勇行知道姜王越是笑得厉害,越是心里恼怒。他慌得匍匐在地,连连叩,却不敢多言。
姜王不允许任何人对自己做的事找借口,没做到就是没做到,没做到就该罚。
可是今天是姜王最爱的女人沈妃的忌日,他曾经对沈妃过誓,要仁慈一些。
所以他看了一眼陈勇行,轻声说道,“陈指挥佥事,本王决不允许任何人抢先一步找到贾景阁,拿到虎符。本王再给你五日,五日之后,若是再没有进展,你自己明白怎么做。”
说完,他挥挥手,示意陈勇行下去。
他有些困,最近总觉得精神不太好,昏昏沉沉地。
刚想休息,丫鬟通传六王子姜则仁来了,对这个相认不久的六王子,他有些喜爱,一是因为他是沈妃的儿子,二是因为他脸上总挂着笑,无论喜乐,这点比他其他几个儿子更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