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学呗,毕竟修行千年才化作人形。”
吴文画一脸愁容,缓缓道来。
“一开始,家师都很认真的的教诲他,教他说话,琴棋书画样样都让他学习,可他却是朽木不可雕也,学会说话后,总是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与山脚下的樵夫谈天说地。”
不明所以的张清月又抢过话来。
“那也行呀!只要不误入歧途,为祸人间那也可以呀!”
说到这里吴文画的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可问题就出在与樵夫交谈之中了。”
一句反问,张清月脸上也多了几分焦虑。
“那樵夫给他灌输坏思想了?”
吴文画摇头,又继续解释着
“不是!他从樵夫口中得知人间的花花世界,他觉得自己已经修为人形,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张清月顿时瞬间变了脸,因为他不允许任何事物伤到黎民百姓,
“莫非他为祸人间了。”
吴文画拍了拍张清月的肩膀苦笑道:
“那倒没有,他得知成为人,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加之自己拥有心法,便可以在人间有一番作为。”
张清月收了收自己的情绪,又有继续问道:
“那也行呀!经商,弄权,做一个平凡的人,只要是符合常理也过之而无不及。”
吴文画想到这里,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平静说着。
“可我师父却想多了,害怕他经受不住人间利益的诱惑,乱用心法,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就将他封印在这小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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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此话,张清月略显惆怅,
“这不就有点过了吧!人家毕竟已经成为人,若还像走兽一样对待,那谁受得了。”
看张清月表情不对,吴文画急忙将沈千秋的应对措施说了出来。
“我师父也考虑到这一点,就把整个青华山布下结界,让他还像从前一样生活。”
“没想到上仙还是个细腻之人,这样既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其好好修炼。”
听到这,张清月满意的笑了,他以为这样就能避开两者互相伤害了。
吴文画话锋一转,眼神中满是不舍,
“初衷都是好的!可天意难违,那家伙还是心生怨恨,琴棋书画也不学了,整日深入山林,四处游荡,只要是看着不顺眼的,都会被其摧毁。”
张清月一下怒了,音色也大了许多。
“这不就背道而驰了,可惜了千年修为。”
吴文画无奈一笑,继续说道:
“狸厌并不这样想,他开始欺负那些刚开始修行的走兽,把他们赶出青华山,不走的,就地杀死,就连上山砍柴的樵夫也被他吓得摔落悬崖。”
张清月指着自己的脑袋,情绪已经有那么些失控。
“这是个什么脑子,这简直就是自暴自弃呀!”
双手一摊,吴文画望向远方,遗憾的说着。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师父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将他再次封印在小院之中,让其反思反思。”
两人聊到这里,张清月再也没有怜悯之心,恨不得穿越回去,给狸厌一顿胖揍。
“对于这种只有人的皮囊,却没人的心智,这是最好的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