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好了,我乃长清涧洞主飞流,尔等不之客,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一声努喝,抬手抓起一旁的蛇矛枪飞跃而来。
“又是个练家子,我就来会会你!”
早已蓄势待吴文画自语着,化出屏障接住刺来的长矛,手中的须笺笔也化作长枪,从屏障内向外刺去。
飞流见状,急忙闪躲,用手中的蛇矛轻轻下挑,吴文画手中的武器好像不听使唤一般,瞬间脱落,插入石壁之上,散出一团烟雾,变成了原本模样。
“怎么可能,我明明用手抓着呢!”
万万没想到刚开始就被缴了武器,吴文画急忙收了屏障,闪身去捡武器,却没曾想长矛迅袭来穿破衣襟,与胸腔擦皮而过。
飞流见没刺中,又快刺来,无法躲闪的吴文画用胳膊死死夹住矛杆,两人一人一头开始比起耐力来。
飞流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矛杆,长叹一口气后,身上的肌肉向充气一般膨胀起来,上身的衣服束缚不了这种力量,瞬间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开。
身单力薄的吴文画自然无法抵挡这绝对的力量,在怒吼声中被甩出去数米远。
张少龙见吴文画不敌,立刻运气化出利剑飞跃而来,正要与其较量一番时,从地上爬起的吴文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全身散出阵阵白光,一副怒不可揭的说道:
“张伯伯,他是我的对手,你先去休息,我要与他一决高低。”
说罢,催动一旁的须笺笔回到手中,身子慢慢悬空,将须笺笔紧紧抓住,化作一道流光飞而来。
飞流见势头不对,将手中的蛇矛枪不断旋转,形成一个圆形的气盘,挡住了致命一击。
“这才是我对手该有的样子,不过你还是太弱了。”
看着吴文画被气盘弹飞,飞流冷哼一声,言语中尽是嘲讽之意。
吴文画怒气值瞬间飙升,没有理会那人,将须笺笔变大数倍,狠狠地向对手砸去。
“轰隆!”
地面留下一道椭圆形的深坑,狭小的空间被烟尘覆盖,本以为对手已经命丧黄泉,却不曾想,一道寒光从尘雾中穿出,撕破空气,如同音爆一般,在吴文画胸前暴开。
刹那间,一口黑血喷出,吴文画用手中的须笺笔插入地面,才稳住后退的身子,满脸不服气的擦掉嘴角的血渍,用力拔出须笺笔,在空中写出一个困字,随着笔尖一挥,困字化作无数个血色的火石,缓缓的向对面飞去。
飞流淡淡一笑,抬起蛇矛,左右挑拨一番,无数火石碰到矛枪出火花后,被弹飞一旁,凌空炸开,如同丢了法力的石子砸在地上。
正在飞流得意之际,落在地上的火石,吸收着一旁的碎石土块,变大数倍又悬空而起,向自己飞来。
“这是什么情况!”
腹背受敌的飞流,顿时慌了神,只见身前身后的小点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大,还在不断的向自己靠拢。
“受死吧!”
见对手无暇顾及,吴文画将须笺笔化作长枪,在密密麻麻的火石中突刺而来,飞流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刚碰上火石,火石便化成岩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度,渗入体内。
飞流察觉没有异常,便以为对其构不成威胁,便放开身子,甩着蛇矛,将吴文画击退。
“小子,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想打败我……”
飞流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后背传来剧痛,下意识的摸去,只见,暴起的肌肉慢慢的变成黑色,如同石头一般僵硬粗糙。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小人,有种放开我!!”
刚想向前挪步理论的飞流,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开始石化,与地面死死地粘连住,仅剩下胸部以上和拿着武器的手臂可以活动。
“我可没有胜之不武,这是心法,是我的本领,我承认比功夫不是你的对手,可比心法,你又能奈我何。”
吴文画将手中的须笺笔旋转收入衣袖,围绕着飞流的火石瞬间向其靠拢,化作液态慢慢渗入。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飞流含恨怒喝,就在手臂快要石化之际,将手中的蛇矛用力扔出,刺破空气出清鸣之声,从吴文画脸颊飞而过,插入石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