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放肆!你打我作甚!反了你小子了!”白纸扇汪伦被唯一的亲信背刺,顿时恼羞成怒道。
而这位亲信也是一肚子的怨言,破口大骂道:“你狗日的别笑了!就因为你一次又一次的大笑,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损兵折将!娘的,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绝顶聪明啊!摇个破鸡毛扇,真把自己当军师了!要不是你是大当家的表弟,你以为你真能靠自己当上白纸扇,当上二当家?!”
“呸!狗屎不如的东西,老子忍你很久了!平常就天天出馊主意!现在大家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再笑到时候又是乌鸦嘴!老子可不想给你当垫背!”
听着这话,看着亲信一身的肌肉,白纸扇汪伦也不敢反抗,只能挠了挠头尴尬的道:“这次不一样……这次真不一样。这次咱们都到马山县了,这可是咱们自己的地盘,你相信我,绝不会再出意外的。”
说完,他便冲到城门口,大声的喊道:“快开城门!我是你们的县令师爷汪伦!赶紧来迎接我们!”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汪宇想象中的箪食壶浆,而是城墙上一群拿着复合弓的陌生人!
以及那一阵熟悉又急促箭雨!
“嗖!”“嗖!”“嗖!”
“啊啊啊!怎么回事!怎么又是这些该死的箭矢!这这这……这明明是马山县,不是伊洛县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白纸扇汪伦闻言顿时吓傻了,吓得屁滚尿流的后退。
同时,他心中也不由得怀疑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乌鸦嘴?
怎么能这么灵验!连到了大本营都消停不了!
不过,他刚刚一路跑来实在耗费了太多力气,此刻尽管用力躲闪也躲避不了箭矢,最终却依旧被一箭射中了屁股,疼的他瞬间倒在地上,惨叫不断。
“啊!”“啊!”“啊!”
“疼疼疼!疼死我了!”白纸扇汪伦一把拔出插在屁股上的箭矢,疼的龇牙咧嘴道。
就这,还是张悬特地让下属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这白纸扇汪伦只会和一旁他的亲信一样,被一箭封喉,直接殒命!
与此同时,伴随着“嘎吱”一声,马山县城门终于打来。
但是出现的人白纸扇汪伦却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只觉得领头那人身着怪异。
明明是个年轻人,却穿着一身老气的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搞得像是个土地神似的。
“你……你是谁?我在马山县怎么没见过你。”白纸扇汪伦不由惊恐得问道,只感觉自己的大本营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本座伊洛县张氏土地神,见尔等贼人作恶滔天,冒充县令,欺压百姓,特来收尔等狗命!替天行道,为百姓报仇!”张悬冷笑一声道。
方才张麻子想趁祝寿之名拿下伊洛县,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想拿下伊洛县,张悬还想拿下马山县呢!
原本张悬就已经有上千兵马,但对付张麻子一千人,张悬却只动用了五百兵马。
而剩下的五百兵马,则是通过张悬上次打通的地道,偷偷溜进了马山县,干掉了张麻子的留守人员,彻底占领了这座县城!偷家成功!
所以张悬才没有派人擒贼先擒王,因为不管这些土匪有多能跑,张悬都在老巢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不过,这群土匪也真够没用的。
张悬还以为能等个一两百人好好的杀戮一番呢,结果居然只剩下两个人,真是白白浪费自己等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