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这个世界的正义,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有合理的说法进行解释,顾母的死亡真相太过于恶毒就会被省略,一句被外祖家处理掉了即可遮掩。
再联系到原身的病体,时容一直以为顾母是因长年投毒病死的。
时容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他的心像被一把揪住般闷痛着,他知道顾行昭想要一个家,但他现在却给不了。
时容红着眼眶抱住对方,将头埋进顾行昭的颈侧“行昭行昭二十二岁的时候你能不能二十二岁的时候再求一次婚”
泪水濡湿了软嫩的皮肤,潮热中时容呜咽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由我来求婚,再等等好不好”
他确信只要不结婚,顾行昭一定不会圆满,这四年他是安全的,这段时间他一定可以找到卡住圆满度的点。
时容哄了半晌,却一直没有得到顾行昭的回应,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现顾行昭正在静默的看着自己,顿时心底更愧疚了。
突然,他福至心灵。
时容松开对方回身将锁链和手铐拿了回来,跪在顾行昭的身前主动将银手镯给自己戴上了,又将两条锁链都放到顾行昭手里。
“哥哥,能轻点吗”白白软软的脸上还沾着泪痕,像个主动跳进陷阱的傻白兔。
顾行昭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了解时容,愿意和他在一起也足够心疼他,却唯独不想答应他的求婚。
时容见他依旧不接招,开始主动伸手拉衣服,还一边委屈巴巴地抱怨“哥哥有钥匙么我能先脱完再戴上吗这样不太方便”
顾行昭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情绪,时容以为他不乐意还绷着立即停顿一下,瘪了瘪嘴“戴着脱也行,就是会比较慢。”
顾行昭虽然不知道时容为什么会突然恐婚,但只要对方不离开自己,他也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但意外收获了一只主动脱好毛,架起火,又一屁股坐进锅里的小肥兔,顾行昭眉眼微抬,实在想要看看小东西为了哄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时容脱都脱完了,可手腕上戴了银手镯,上身的衣物只能卡在那里,除此之外小兔子主动煺毛煺得十分干净,然后又去伸手拉扯顾行昭的。
顾行昭定制的这款手铐和普通的不同,内侧覆了一层柔软的绒布,即便是过程中剧烈些,也不至于硌出伤痕,但对于时容来说缺点也十分明显。
内环直径很窄让银环紧箍在细腕上,两个银环还连接得极为紧密,顾行昭又跟石雕一样不配合,时容扯了一会儿就烦了决定直捣黄龙。
他捞出大顾又推了推对方,后续他手腕被固定实在不能独立完成“哥哥,你不是要把我锁起来么锁起来,就是为了站在警戒线外参观么”
顾行昭忍不住轻笑一声。
时容心中感叹真是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自己够不要脸,耍流氓的诚心总是会感动流氓的。
手被压着挣不开,时容就撅起嘴去碰秦予寒,啄一下喊一声哥哥。
顾行昭的心很快被他吻化了,另一处的坚冰却越牢固,冰得时容浑身颤栗,纤长的睫毛被泪痕打湿,软绵绵地瘫倒在绯红的眼睑上“疼呜呜哥哥我疼呜”
顾行昭看着手里的透明瓶子,瓶口直径不足o5厘米,而且才刚搭上个边。
时容戴着银手镯的手腕被对方绕下,固定在月桼弯后面像是他自己主动抱着一般,看着是挺乖的,却是个假乖。
像个没等扎针就先嗷嗷乱叫起来的小奶狗,顾行昭被这个娇气包气笑了,一巴掌轻拍了上去“哭早了。”
时容呜呜呜嗷了一下,但他还是害怕,主要是顾行昭让他提前散装感受过,他将大顾的痛感和顾行昭的打磨一融合,确信自己肯定会疼死的
最后他将脸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中,咬住其中的一个枕头角,感受着冷藏果冻般冰凉的物质缓缓涌入,然后开始数数,一二三一“嗷嗷嗷嘶嘶呜呜呜呜呜”
时容哭一阵晕一阵,等到顾行昭咬上他耳朵的时候,魂儿已经散掉一半了,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哥哥内社好不好”
时容这辈子还没尝过内社而肚子疼的滋味,更不知道内不内有什么不同,迷迷糊糊哼唧一声“轻、轻点。”
顾行昭比谁都在意时容的健康,也清楚这样做不好,但也许是源自本性的征服独占,抑或是求婚失败的不甘,他希望小兔子完完整整由表及里都被他沾满,彻底成为他的。
顾行昭掰过时容的下颌吻了上去,将错误埋入最深彻底占领独属于他的柔软。
时容的塑料身子支离破碎,小时也早就跟不上节奏,但最后几乎摄掉他的魂,病弱小时也颤巍被激醒了。
顾行昭缓缓离开,一脸餍足地看着消融的乳脂在靡艳的瓶口溢出,时容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无法分辨社哭和艸社哪一个更丢脸些。
同时生了太多,以至于顾行昭像个变太一样盯着他猛看,时容现后也只是麻木地想道哦、他在看、真变太、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