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和目光分明很平静,却给宁远佳一种自己已经被扒光的错觉。
他伸手想扣上,又很快放下,抿起唇:“你真的不配合吗?”
“你可以再把我绑成早上那样。”菲尔德说,“看得出来,当时不光我兴奋,你也很兴奋。”
宁远佳:“……”
宁远佳生硬道:“你看错了,我一点也不爱看。”
“真的吗?”
“够了。”宁远佳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脾气很差,请上将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a1pha的压制信息素穿过小孔,沉沉地朝菲尔德压去,使他一时无法自地控制住身体。
锁链自地打开他,宁远佳扫描了一圈,不知出于何种居心,将菲尔德的数据当着本人的面报了出来,并且评价。
“a1pha特征已经无限趋近于omega的指标了。”宁远佳拿着笔在光屏上圈住重点部位,转了一面给菲尔德照镜子似的看他自己,“请上将再接再厉。”
菲尔德:“……”
他微微侧过脸,并不愿意看。宁远佳这才扳回一局,将光屏转回自己面前,听见菲尔德叫他。
“你易感期不难受吗?”
废话。
宁远佳不是很想理会他,转身要走,菲尔德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宁远佳,我的大动脉有点疼。”
a1pha霎时皱起眉:“大动脉?”
为了挥最大的药效,药物都直接打在菲尔德的大动脉上。
他走近查看,隔着铁栏也望不清楚,索性熟练地打开笼子,将菲尔德的头轻轻拨开,去看那个针孔,颜色淡淡,并没有异常。
昨天换的药,如果有过敏症状,应该早就表现出来了才是。
宁远佳半蹲在菲尔德面前,狐疑地问:“你确定是这里疼,不是别的地方?”
这还是菲尔德第一次表现出不适,宁远佳还以为他真如传闻中所说,是什么钢铁之身,百毒不侵呢。
“别的地方也疼。”
菲尔德指了指腰腹部。宁远佳垂目看去,只见两个红彤彤,已经有些青紫的痕迹。
刚有些疑惑,菲尔德说:“早上被你掐的。”
宁远佳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喉结滚了滚,只得起身:“我去拿药。”
“不用了,还有别的地方更不舒服。”菲尔德一把将他拉回来,指了指早上被折腾的一对,“你看,红到青了。”
宁远佳被他那一拉,差点没撞到一起去。好不容易稳住,凑近一看,眼角抽搐。
“这地方怎么可能青?再说了,这也只能怪您自己,不知轻重。”
他话语里有怪罪的意味,菲尔德也不在意,扯着a1pha细长的手指。
“不帮我检查一下?说不定真坏了。”
宁远佳看他好一会儿,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上将,你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会害怕这么一点伤口?”
菲尔德面不改色:“以前我在帝国任职的时候,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关进笼子里,朝着一个比我小十几岁的小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