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顾浔的病人她才懒得搭理呢。
“赵姑娘,有办法治吗?”
赵凝雪歪着脑袋,极为认真的思考许久,缓缓说道:
“当下唯有一种办法可治。”
柳如烟媚眼之中暂放些许光彩,这是她这些年唯一听到有机会治的话语。
顾浔知道赵凝雪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之人,她说有办法治,那就一定有办法。
“赵姑娘,不知是何方法。”
赵凝雪看了看顾浔,又看了看柳如烟,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你娶了她。”
顾浔一脸懵。
柳如烟笑脸微红。
赵凝雪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她需要散去一身功力,配合使用阴阳调和术,辅以九阳针法,二十年应该能散去她体内的寒气。”
顾浔嘴角微微抽搐,一脸的难为情,难怪要让自己娶了她,这得没日没夜的努力二十年。
牛耕坏了,这田也未必能耕好呀。
柳如烟不自觉的看向了顾浔,对赵凝雪问道: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对待医术上的东西,赵凝雪很认真,没有半分其他心思。
所说的这个办法是现在她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
“除此之外,暂无它法。”
柳如烟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又黯淡了下去,微微一笑道:
“治不治其实没什么的。”
反正活着也不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还不如不治呢。
何况她与顾浔不过萍水相逢,顾浔能帮她想办法治病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想要的不过是能喝酒的朋友而已,别无它求。
顾浔脸上带着些许愧意,看向柳如烟,淡淡道:
“对不起,柳姑娘。”
“我一定会想到其他方法的。”
说实话,柳如烟明知动用武力会诱体内的寒气,依旧为了他敢与李沧澜刀兵相向。
这般义气,不输男子,他已经认可了这个的朋友。
赵凝雪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但是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不会去说那些阴阳怪气之话。
只是默默的将药倒入砂锅之中,蹲在火炉前慢慢熬药。
被当作空气的江云笙望着两个各有特色的女子,心中那是一个酸溜溜。
实在想不通苏兄弟比自己强在哪里?
“那个,姑娘,我的针可以拔了不。”
尿急的厉害,实在抵不住了。
不等赵凝雪动手,顾浔走到他身边,迅便将其身上的针拔了下来。
“江兄,今日之事多谢了。”
江云笙那里还忙得赢与顾浔哔哔,强行乘着风度小声问道:
“苏兄,茅房在哪里?”
顾浔看着江云笙那痛苦得样子,指了指茅房方向。
江云笙一溜烟没了影子。
顾浔无奈摇摇头笑了笑。
这家伙平时看似不靠谱,可关键时候却能站出来。
今日之事,江云笙大可以不必趟这趟浑水的。
毕竟区区一个江家没有实权的庶子,去得罪一个柳州城实权典狱使,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