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忘记了很多事,我们在很久以前认识,细细数来,应该有六七年。”
吕梁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陈阳与他对视片刻,说道:
“你能和我说说我以前的事吗?”
“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是大半夜,我们局里组织聚会,在我们小区的院里吃炭火烤肉,很不巧,你那天鬼鬼祟祟去别人家偷东西……”
“还记得你家里没吃的,估计跑到我们单位当着一群警员的面,袭警,非常不巧,你打的就是我,说来挺无语,你跑来警厅里来蹭吃蹭喝……”
66续续吕梁讲了许多,更多的追忆,听着这些事,陈阳的脸色渐渐变的尴尬。
人呐,一旦回忆往事,时间变的缓慢而漫长,审讯室外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为什么咱们这位局长呆了快五个小时,还没出来。
只有时副局悠闲的喝着茶,几年前,隆和县的治安不好,总有敌特来煽动群众,时长生流血事件。
唯一的乐趣就是抓陈阳这個惯犯,年纪轻,性格皮,没事跑到警厅像回家一样,赶他走还死皮赖脸。
老局长的话,为什么他要偷鸡摸狗,还不是吃不饱,群众吃不饱,咱们对的上自己的一身皮吗?
时副局不以为然,不认同老局长的观点。
在他和吕局长的观念中,西津省的地理位置本来就特殊,全民持枪不说,那片大山后的小渔村时长有人偷渡和敌特上岸破坏国家安定。
两年前,他们还和敌军的舰队有所摩擦,甚至打了一场小型战役。
本着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如果不采取高压政策,迟早要乱。
主要那段特殊时期,警厅忙的焦头烂额,而陈阳在其中扮演开心果的角色,和警厅的谁都聊的好。
后来,去了特区消失不见,当时他下令抓人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再次见到他,感慨良多。
在一個特殊的时间出现了一個特殊的人,或许是记忆加分,他们对陈阳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原来……我们是老熟人!”
大概知道了“自己”的一部分事,他已经确定自己的记忆里受损,不知道是重生、穿越带来的后遗症,还是表叔的身体出了大问题。
“乐乐的事,谢谢你。”
一位局长对着烤着银手铐的“罪犯”说谢谢,画面太过违和。
早知道,我和吕局长有这样的交情,我还默默谋划什么?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结果两毛五。
“我记得乐乐刚出生,你还抱过他。”
关系这么好吗?
我还抱过局长的儿子?
越想越亏。
有这层关系,没用好。
秦老,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转念一想,也怪自己记忆的缺失,没有领略到秦老的深意。
“是吗?我忘记了。”陈阳指着自己的脑袋,认真说:“我好像出了问题,一些事我记不住。”
“吕局这样说了,乐乐算是我侄子,不要说感谢的话,我受之有愧,自家侄子生病了,我一点都不知道。”
认亲狂魔陈阳七分真心说道。
“这笔钱容我等一段时间,再还给你。”吕梁说道。
机会来了,陈阳反问道:“我听妮妮说,乐乐他成年还需要一笔手术费,再说,你哪里搞到钱?”
吕梁陷入沉默,现实就是这样让人错不及防的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既然你当乐乐是侄子,那这笔钱我不还了。”
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