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有点茫然,又有点不安,他的那点企图都交出来给萧桓看了,他抬起头望着萧桓“那你呢,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你的答案呢”
萧桓深沉漂亮的眼睛几乎看到林熠心里去,眸子微弯,柔声道“你在我这里,不从来都是为所欲为么”
林熠花了片刻时间确定这话的意思,明白萧桓于他并非无意。他心里仿佛绽开一朵花,暗自守候花枝许久,终于等到春风吹度,枝头芳华没有辜负他。
萧桓给他的是一个承诺,一种默许。他把靠近自己的特权许给林熠。
而在林熠想起那些痛苦亲密交织的时光之前,萧桓给他留足
余地。
究竟什么事让萧桓这样有所保留,林熠想追问,又觉得已经很满足。
他鼓足勇气凑上去,在萧桓眼尾亲了一下“那说好,你可不许先跑。”
萧桓点头,抚了抚他脸颊“你不赶我,我就不离开。”
林熠心里喜悦得有点酸,笑道“赶你你是不是得罪过我”
“嗯,得罪得狠了。”萧桓道。
林熠带他游回湖岸附近,却没上岸,而是借着一天一水的碎钻光亮靠近,鼻尖蹭了蹭萧桓鼻尖。
此处湖水堪堪齐胸,在阿楚塔湖中,萧桓此刻没有内力,林熠放纵着自己的野心支配一切,不由分说缠上去。萧桓感觉到林熠这回不同,握着林熠手腕想轻轻拉开他,可林熠反手箍住萧桓的手,趁着萧桓暂失内力推不开自己,又借着微醉的胆量,肆无忌惮吻他,另一手在水中解开彼此衣带,倾身贴上去“缙之,不管将来如何,今天容我过分一回,好不好”
林熠语调带着无限的诱惑力,萧桓闭了闭眼,没有再拉开他。泉湖沁透衣衫,林熠把萧桓压在水中半露的巨石上搂住,手不安分地探去,有些惊喜地现萧桓并非不为所动,大着胆子顺势轻轻握住。一切逐渐与梦中重合,萧桓也探到他极力抑制的躁动,心中轻叹,一边加深了这个吻,一边反手将林熠抵在石上给他安抚纾解,林熠呼吸几乎滞住,紧紧拥着萧桓。
湖水轻轻漾过岸边,林熠算是心满意足得逞了一回。回到民宅,两人换上干净衣物,林熠躺在那里反复回想萧桓的话,又想起自己反复梦到的情形。
难道先前梦里自己目力听力全无的状况是真的林熠猜想,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全无印象,仿佛一切呼之欲出,又毫无头绪。
次日醒来,林熠仔细看着身旁的萧桓好一会儿,虽没有要到结果,至少萧桓没有拒绝他。
这人对自己真是无限包容。
金陵。
死牢内的寂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破。
狱卒已经轻车熟路、见怪不怪了,邵崇犹怕是这里关着人之中,被探望关照最多的人。
“还是那些规矩,大人请便。”
狱卒对身后的聂焉骊恭恭敬敬一礼,留了一只灯笼挂在牢
门外,待聂焉骊进去,他锁好牢门,转身退下。
静静打坐的邵崇犹睁开眼。
聂焉骊摇摇晃晃坐在矮几前,把手里食盒跟酒放下“来得勤了,下回我自己拿钥匙开门得了。”
邵崇犹没说什么,看着摇曳灯火下的人,聂焉骊眉目风流昳丽,耳边小颗宝石的耳钉格外耀目,只是身上又是一身酒气。
这人是林熠吩咐来的,每每来,多半是喝了半醉继续跟他喝,这回看来已经彻底喝足了。
聂焉骊一手支着脑侧,醉得笑吟吟看邵崇犹,嘴里哼着小调,潋滟的眸有些涣散“你挺不错,玉芝总缠人,你不缠人。”
邵崇犹“”
聂焉骊坐着也不大稳了,干脆直接醉醺醺侧头靠在桌上睡去,窄挺鼻梁在淡淡灯火下温润。
邵崇犹已经对他见怪不怪,这人每次喝醉都得歇一觉才能走,简直把死牢当成了酒馆。
邵崇犹把他打横抱起放在牢房内薄板床上躺好,聂焉骊修长的身体柔韧得如一只猫。也就聂焉骊这脾性能在他面前还不认生。
邵崇犹回到矮几旁坐下,在灯下自斟自饮,听聂焉骊轻声呢喃着醉话,向来冷峻的脸上不自知地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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