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留在体内的精华让蒙迪身心都分外熨帖舒爽,他不愿意想这是雄虫因为在战镰而给自己脸面,他更愿意将这看作是自己受宠爱的证明。唯一遗憾的是,雄虫没有内射他的生殖腔。没有连续标记,他就没有怀孕的可能,想到这一点,蒙迪目光忍耐又期盼地望向雄虫,可惜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询问开口。
吗?”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也……”
算……休洛特这个“算”字尚未出口,就被雄虫突然起身,极具侵略性地给打断了。
“休洛特大人,要信息素啊,行啊,何必费那么多事,您只要把裤子脱了,扒开骚屁眼儿,给老子操爽了,要多少都行。”顾容握着手中的文件扬了扬,出言粗俗地羞辱着高岭之花。甩脸的事可还没翻篇呢,这会儿想到要约法三章了?哪有那么便宜,做梦!
……休洛特一时间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雄虫的粗暴直白完全超乎了想象。
简直,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
但是,就这的怀疑立刻被推翻了。
无从想象醇厚强劲的信息素山呼海啸般突然席卷过来,摧枯拉朽,昭示着其主人强势的进攻属性。
电光火石间,休洛特突然就明悟了,一个震撼的,却又无法自欺欺虫的现实。眼前这只非但品阶极高,且有着非同一般雄虫的强大实力。什么凯文赛尔和蒙迪护着,分明就是被雄虫给征服了吧……
震撼中的休洛特毫无招架之力,浑身力气潮水一样溃退,欲望在体内兀自喧嚣沸腾,毫不顾忌他本身的意愿。在这样的境况下,有幸领教到高阶雄虫的强制同调发情,休洛特嘴里全是苦涩。
顷刻间,位置颠倒。
顾容居高临下睥睨而立,而休洛特则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浪潮无力支撑身体,跪倒在地毯上。
休洛特双手支撑着地面,喘息粗重。他仰头上望,雄虫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可漆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没有欲望的热烈,有的只是戏谑。如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盯着陷于掌中的猎物,明知猎物无法反抗,却还是要逗弄一下,鼓励其挣扎挣扎。
“你……”休洛特开口,只一个字就又立刻打住,脱口而出的声音软弱又柔媚,与其说是叙述,倒不如说更像是呻吟,休洛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太羞耻了!
“我怎么了?很意外还是很惊喜,不是要信息素吗,已经给你了啊。”顾容的手指在雌虫坚毅的下颚和嘴唇上摩挲蹂躏,甚至强制伸进其口腔中,玩弄柔软湿滑的舌尖,动作坚定而挑逗。
“唔……”雄虫的神情邪肆中透着锋芒,尽在掌控的强大感觉在瑰丽容貌加持下显得是那样耀眼,让休洛特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抵不住义无反顾地被吸引深陷。
“休洛特大人真骚,这么迫不及待,屁眼儿湿了没?”顾容视线向下,看到雌虫眸光迷离,眼底水润润的,嘴唇不自觉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就差整个身体都扑到自己的双腿上,眼底闪烁起兴味的光芒。冰山融成一汪春水的样子,实在是骚情诱人,这天生荡妇。
“我,我想要……”信息素的浸染愈发深刻了,似是已经缠绕进骨子里。休洛特浑身燥热虚软,强烈的空虚渴望烧得他理智全无,什么矜持、尊严、淡漠在这样汹涌的欲望下统统败下阵来,崩溃飘散。此时此刻,休洛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住雄虫,然后被狠狠贯穿占有,操他,操死他!
“什么?听不清楚呐。”
“给我,顾容大人,求您……”休洛特已经投降了,像是凶兽被拔掉了獠牙,乖顺地伏在主人面前。面对这样的雄虫,他又有什么选择呢,况且,他真的应该庆幸吧,如果不是顾容,他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强烈的情欲渴望是种什么感觉。
“啧,说点好听的,母狗一样的骚货。”
顾容俯下身子,拨开雌虫半长的银发,在其耳边絮语,如同爱人一样,神情温柔,只是说着的,却是最不客气羞辱的言辞。
“骚货,屁眼儿……湿透了,求大人操,进来,填满,填满骚货的肉洞。”休洛特身体紧绷着隐隐颤抖,心底的羞愤因为雄虫信息素的浸染和技巧熟练的玩弄撩拨越来越多变成了热烈无法抑制的渴求。
“如此不知道忍耐,看着可真叫人不爽,你哪里配自称骚货,该叫母狗才对,饥渴淫荡的狗逼迫不及待等着吃鸡巴!”顾容伸进雌虫衣服内的手掌更加用力,甚至是凶狠地在饱满的胸肉上抓握揉捏,拧掐乳头。
“是……唔,呃哈,大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您,求您操进来,怎样都可以,烧死了呃……啊啊啊……”胸口传来的痛爽多少缓解了无法得到满足雌穴内的瘙痒难耐,休洛特更加努力挺起胸,将自己送到雄虫手中去,舍不得弃不了这唯一的慰藉,即便是羞辱也好过一无所有。
“啧,听听这淫荡的叫声,雪虫不是冷感的吗,为什么你这么骚?让大家来围观下怎么样,淫荡的休洛特大人摇着屁股勾引雄虫操逼的样子该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绝对可以成为头牌!”顾容故意拿捏出夸张奚落的奇怪腔调,抬脚踩倒雌虫勃起的肉棒,却感觉那玩意更加兴奋,竟一抽一抽硬挺地“反抗”。这下贱坯子,顾容又用力碾了两下,更多屌水儿沾湿脚掌。
“不,不要被别的虫看到,只能给大人看,看母狗下贱的样子……”雄虫描述的画面让休洛特想想都害怕崩溃,可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骚动不休。越来越多痛爽的快感自下体传来,让他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喷射的冲动。休洛特知道自己完蛋了,也为自己的下贱而羞耻,可身体却完全陷入在淫乱中,挣扎不能。
雌虫卑微地抱住顾容的小腿乞求,可那样子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发骚。尤其这家伙高挺的鼻子不断蹭弄顾容的性器,直把顾容蹭蹭地给磨出火来。
“贱狗,那你还等什么,不会卖逼吗?好好夹,老子爽了大发慈悲饶过你也不一定。”
休洛特确实等不及了,可情欲汹涌,气力流失,让他连脱掉衣服的动作都无法利索,颤抖着手,越是想快越是半天解不开。突然,屁股后面一凉,让他惊叫出来。
“鬼叫什么,装处呢!”顾容耐心告罄,几下扒光自己,精神力一动,干脆是给雌虫裤子后面的布料开了个洞,露出大半屁股来,光光好凉爽。然后双手将那露出的结实臀瓣掰开,露出内里色泽浅淡淫水泛滥的泥泞肉口,身子一挺,就操了进去,一没到底。
“哈啊……”被压趴在地的休洛特心里委屈,他可不就是处吗,怎么是装的。可雄虫豪放直接的贯穿实在是操得他太舒服了,饱满充斥的感觉让他整只虫都爽飞起来。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真的,真的……好满足。
休洛特衣衫凌乱趴在地毯上,脑袋因为强烈急骤的快感侵袭而仰起,口中嗯嗯啊啊,呻吟不停。那露出在残破布料外的屁股高高耸着,承受雄虫强有力的征伐,还不停扭动摇晃,哪里有一丝冷情的模样,只比场子里最骚贱的雌妓还要浪荡数分。
源源不断的激爽快慰电网一样将休洛特包裹,快感蔓延向四肢百骸,过多的刺激让休洛特癫狂,后穴用力绞住插入体内蛮横冲撞的肉棒裹夹吸吮,贪婪地不知满足。
“休洛特大人的声音真是淫荡,就这么爽吗?”顾容毫不怜惜地操弄处雌的肉洞,戏谑享受着这只清冷雌虫在肉欲中深陷的色情样子兴致高昂。
撅起屁股挨操的雌虫,再看不出一点平时的“装腔作势”,只直白地屈服在本能中享受快乐。贞洁烈妇变荡妇向来别样刺激,看着身下白皙却又肌肉饱满强健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晕出淡淡粉红,汗水浸透出来,银丝散乱,彻底沉浸在淫乱中,顾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被强烈催化,如同火山喷发。
休洛特这家伙的骚洞实在是个宝藏,顾容操进去便发现了,内里的黏膜一圈一圈间隔凹凸着,操得充血紧箍时,那一道道的肉棱卡在鸡巴上,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是爽翻了。
“爽,啊哈,爽死了……”越来越清晰感受到楔入体内凶器的形状,粗长、炙热、坚硬,肉棒上每一条凸起脉络的搏动,都狠狠撞击在休洛特的灵魂上,让他身心不可抑制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觉,更加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渴望被征伐和使用。
“可我并不是很爽,不想操了。”顾容声音冷下来,又狠狠撞击了几下那令人销魂的肉洞,一狠心将鸡巴拔了出来,信息素也慢慢收敛。
“不要,大人,别走!休洛特不是大人,休洛特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主人,请您继续惩罚,还不够……”正做到兴头上的休洛特,突然感觉到那根带给自己极乐的肉棒抽离,焦急地哀求起来,肉穴努力吸夹着想要挽回,却无奈终是留不住。伴随着雄虫无情冷酷的声调,信息素变得浅淡下来,强迫着理智回归,得到又失去,欲求无法被满足,被吊在半空中的休洛特备受煎熬,身心双重被抛弃的现实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只想倾尽一切把雄虫追回来。
“你说这是惩罚,这是惩罚吗,迫不及待就扒开母狗逼等操了,我看你享受得很。”顾容忍住体内欲望的叫嚣,将身体后退,冷眼看着身下主动翘高屁股,试图靠近自己的雌虫,不为所动。任谁操到一半停下都不好受,但顾容清楚,比起自己,在这个节骨眼被扔下的雌虫会更加难受一万倍!
“是,是,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怎样都可以。”休洛特此刻算是彻底认清了雄虫睚眦必报的属性,可再多的懊恼也买不了后悔药,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得罪了这尊神。为今之计,要是不让雄虫出了这口气,他以后的日子还有得过吗。即便知道这口气怕是不好出,休洛特也唯有咬牙认了。
“当然要惩罚你,因为你实在太骚了。”顾容指尖压住雌穴口的褶皱按揉,却迟迟不肯深入,看着那被操开又缩在一起水润润的肉眼儿兀自翕合得更加厉害,目光深了深。
“是,母狗骚得受不了了,求主人,求求您进来。”被开拓过的甬道仿佛是烙印下了那粗长硬烫的形状,淫肉无法控制地不停吸夹,空虚和瘙痒的感觉叠浪般在身体内冲刷,逼得休洛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还有,你缺乏基本的礼貌。”顾容又接着说,第一端指节抠进穴眼里,将那肉口强迫拉扯分开来,隐约可见内里疯狂蠕动的嫰壁。
“是,是,一切都是母狗的错,主人,求您,怜悯贱奴,不能,不,不行了啊……”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因为空气涌入,瘙痒得犹如万蚁噬心一般,休洛特一边哀求,一边更加向上顶起臀部,将雄虫侵入的一段指节吞没更深,用力裹夹,恨不能将其完全拖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