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人来到城东这家学堂,门外传来了声声读书声,楚家人不禁对这家学堂心生好感,于是楚云祺叩了叩门。
没多久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开了门:“有何事吗?”
殷素娘对着他微微颔:“我带着几个孩子来求学,不知可否见一下学堂的夫子?”
没等书童回话,里头便传来这么一句话:“抛头露面的女子能教出什么好学问孩子?让他们回去吧!我不收。”
书童不好意思地对殷素娘道:“夫子曾受过女子刁难,因此不喜女子,你们回去吧。”
见书童还在说话,里头再次传来声音:“与她们多说什么?还不让让他们走?怎么能让女子污了我这书香之地。”
楚云祺听了气地握紧了拳头:“女子怎么就污了书香之地?什么破学堂,谁稀罕!”
小泠然听了故作夸张地道:“你们夫子不喜女子?难道你们夫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哇,好可怕呀,小泠儿怕怕!”
小汐然对她投去赞许的目光:“小泠儿说得对!一定还是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
在屋内的夫子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让他们走!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舒容儿忍不住对屋内翻了个白眼:“你说的小人怕不是你自己吧!什么玩意儿。呸,晦气!”
殷素娘也冷了脸:“我们走,因一女子刁难而仇视所有女子的夫子,又能是什么好夫子呢?”
屋内再次传来那夫子骂骂咧咧的声音,楚家人没有再搭理,往城北方向走去。
楚家人来到城北的第一家学堂,这是一家老秀才办的学堂。
见他们来求学,老秀才惋惜道:“我如今年纪大了,精力不行了,所以不打算再收学生了。”
殷素娘等人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
“你们再往前走5oo米,还有一家学堂,你们可以上那家学堂念书。”老秀才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们莫听那些人说,他并非品行不好之人。他曾经也是我带出来的学生,学识品行我是在了解不过了。”
老秀才叹了口气:“若非家中突生变故,他又怎会没有再考乡试。当年他也是小有名气的神童,院试更是案。哎,终究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楚云祺等人听了也跟着叹了口气,楚云祺对他拱手抱拳道:“多谢老先生引荐。”
老秀才点了点头,看着小梓钦几人:“去吧,都是好孩子。”
楚家人点了点头,又往前走了约摸5oo米,到了一个看着有些破旧的学堂。学堂里传来稀稀疏疏的读书声,学生只有三五个。
楚云祺再次叩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穿着长衫,看着有些清瘦的男子。
男子见来人有些多,有些惊讶:“你们是?”
“先生,我是带着孩子来求学的。”
男子听后有些惊喜:“你们先进来。”
一番介绍后,楚家人知道了这位秀才姓黎名行之,一年束修5两银子。如今学堂只有学生五人,皆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
黎行之简单考问了苏木、楚梓钦、楚梓铭、楚梓钰、楚梓轩五人的学问,便收下了他们,让他们明日来学堂上学。
从学堂里面出来后,楚家人准备回十里村。
“爹爹,娘亲,我们买个马车吧,这样姐姐去济风堂,哥哥们去学堂就不用走路啦!”
楚云祺考虑到几个孩子还小,每日还要走那么远的路,遂点了点头。
一众人往马市去。
到马市后,马倌热情地介绍着马市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