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小心翼翼得将林柏道背后的衣服掀开,低下头,用棉棒撬了一小块药膏,沿着伤口的周围一点一点得涂抹着。
面前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我能看得出来药效发作,是真的疼,但这男人居然真的能够忍住,一声不吭,真不是一般人。
这要是我的话,肯定是一边喊疼一边骂娘了。
上完药,我收拾着瓶瓶罐罐,突听得周丽云疑惑的声音响起,“婉玉,我一直没记得问,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之前我看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