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又被往上摟了摟,三兩步進了屋,雲宿被放在軟榻上,玄昊給他換上了室內的鞋。
這一次並沒有在軟榻上抱著他、或讓他坐在他的腿上吃些果子或是點心,玄昊站在雲宿的面前,欺身看著他。
他淺綠色的眼眸里清晰倒影出雲宿的影子,「宿宿,今日為何如此匆忙的找我?」
雲宿有點說:「還不是你不讓人給我打水,我想洗個澡都要經過你同意?」
他說話的時候不經意的帶了點嗔怪,也許是幾乎確定了玄昊是崇燁,下意識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說話都膽子大了起來。
「早上不是才洗過早嗎?」他有些高興的是雲宿仿佛和更親近了,他笑道,「若不是我監督你,又泡暈了怎麼辦?」
好可愛。
明明這麼幹淨還天天洗澡,難怪身上總是香香的。
他連忙打了水讓雲宿泡澡。
那天之後雲宿說話更多了。
也大起膽子喊他的名字。
「今天還是吃花蜜嗎?能不能有點別的?」
「我的鞋子呢,別老抱我!」
他甚至還發脾氣呢,「今天我不喝那個藥了,最近總是不舒服,我懷疑是那個藥的問題,到底是什麼藥,每天給我喝我還不能知道嗎?」
前面幾日還不明顯,這段時間身體越來越不舒服,有時候半夜醒來總覺得黏糊糊的,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要洗澡還得經過玄昊同意。
他懷疑這是什麼大補藥偏方,他的身體被補得太過了,現在是不受補的情況,也就是他有點虛。
心裡跟火燒似的,煩躁不已,那藥肯定還有那什麼壯什麼陽的功效,修道這麼多年,進了噬魔鏡,吃了這藥,突然沒那麼清心寡欲了?
「怎麼了我的宿宿,誰又惹你生氣了?」
他可愛死了雲宿生氣,氣鼓鼓的,發著小脾氣,得一頓好哄才能把人哄好,他撩起雲宿一縷長發吻了吻,「之前不是吃得好好的嗎?」
雲宿說:「吃了對我不好,我身體不舒服。」
問他怎麼不舒服,他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急得臉都紅了,「就是不舒服。」
玄昊耐心好極了,哄了又哄,最終是把藥吃了下去。
第二天雲宿還想和他爭辯吃不吃藥的問題,玄昊卻突然說:「這段時間可以不吃了。」
雲宿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玄昊皺著眉頭說:「祝融山的魔胎已經成患,我需親自前往祝融山解決這魔胎,宿宿,你在家裡乖乖待著,等我回來。」
雲宿擔心的說:「我聽魔仆說那魔胎已經成了邪神,邪門得很,你要小心。」
玄昊笑道:「我的修為乃是魔界頂尖,此次我前去是解決那怪物,宿宿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