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019就看着表情阴郁的军雌低头含了口药,大手牢牢压在小雄虫后颈,低头亲了上去。
“唔——!”
原本没有精神的金色眼眸立即瞪圆。
“!”019也被军雌的动作吓得一愣一愣,不知该上去阻止军雌对小雄子的粗鲁还是装作啥也不知道先让小少爷把药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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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滚烫的舌头一点点舔去唇边溢出来的药液,落在小雄子颤个不停的喉间。
“……”
现在是中午,西泽早晨曾强撑着去泡了个澡,身上舒舒服服地去见了军雌。他以为自己表现得没有破绽,没有注意到军雌越发阴沉的眼神。
送走艾克赛尔,他就软到床上去躺着了,身体发热,像浮着一层热气,裹得他呼吸艰难且浑身难受。
他又想泡澡了。
“别舔……”小雄子嗓音软软地、哑哑地,脑子混混沌沌,也懒得计较军雌勉强他喝药的混蛋行径了,“要洗澡。”
“您不脏。”
军雌认真说。
西泽又被气到:“我洗干净、当然不是给你舔的!你……松开!”
“您好香。”
军雌鼻尖在他领口处轻轻拱着,很快将他锁骨那一小块都蹭红了。血眸直直盯着这片红,呼吸渐重。
小雄子眼睛软软的,身体软软的,整个人像被热气浸透了,摸到哪里都是软的。
“等您病好点了再洗澡。”
“我不……”
“我帮您洗。”军雌边黏着小雄子,边看向019,暗色触手在地上迅速爬过去,挡在019脚前示意它离开。
019委委屈屈朝门口滑去。
关上门之前,它听见小雄子湿淋淋的呻吟声,它知道这只可恶军雌又在给小雄子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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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白天睡得太多,西泽在半夜悠悠转醒。
一偏头,就能见到身侧似是某种兽类的血红竖瞳,在夜色中散发幽深冰冷的光。
小雄虫并未被吓到——笑话,前世他们同床共枕那么多次,艾克赛尔的眼睛红到什么程度是有欲望、什么程度是失落,他瞥一眼就知道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看我干嘛,睡觉。”
“您要快点好起来。”
西泽想翻身背对艾克赛尔也不行。
军雌紧紧抱着他,薄唇轻擦过他的耳尖。
西泽沉默一会,渐渐在熟悉的怀抱中放松身体,状似无意问:“卢卡斯和温德尔怎么样了?”
这是西泽给两个小虫崽取的名字,否则艾克赛尔直接要叫他们一号和二号了,想到取名风波,西泽轻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