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好像在說我也行,靳嶼不理解他哪裡來的這些好勝心,但他知道自己很喜歡這樣的岑喻。
逃課,打架,愛惹事,是他保護自己更是保護別人的堅殼,了解過後才發現他是可愛,漂亮,還有些傲嬌,很討人喜歡的人。
看著他發什麼呆,同樣是衣服他能穿出花來不成,岑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還玩不玩遊戲了!」
生氣的樣子都好看,靳嶼笑了一下「玩。」
真是奇怪,上學整天都冷著臉的人也會笑,笑的次數還不少,學校到底是有什麼魔咒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本來玩遊戲這樣的事一般都是和6昂一起,但靳嶼的輔助玩的是真的好,他上去就是嘎嘎亂殺,
有一種真正的野王既視感,遊戲體驗效果直接拉滿。
對面被打成一灘爛泥,扶也扶不上牆,這輩子的信心恐怕都被岑喻給殺沒了。
未來的一星期怕是都不想再打這個遊戲,變相地又讓一群迷失在遊戲中的祖國未來花朵,重歸正途,洗心革面,好好學習。
幾局遊戲下來,身心愉悅,岑喻退出遊戲點開了自己的收藏夾,發給了對方一條關於如何使用法師打出刺客的視頻。
「你看一下,我們可以試試這個玩法。」
視頻法過去後岑喻才注意到對方給他發的消息。
靳嶼:想幫你。
靳嶼:不想你一個人被罰。
靳嶼:知道了。
回復的是他上次給對方發的話,他發了三條,每一條靳嶼都做出了相應的回覆。
一些小細節最能打動人心,岑喻在這一刻相當感動,看來他確實是交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兄弟!
「你上次說的教我做飯,不如就今天吧,正好讓你也嘗一下我的手藝!」
做的第一頓給他吃,這樣的好事靳嶼怎麼可能放過「當然可以,我家東西比較齊全,去我家做。」
兩人一拍即合。
岑喻瞅了瞅冰櫃,在下面的購物袋裡掏出了幾個土豆,他只是刷過小視頻,裡面的大師「唰唰唰」幾下,刀起刀落土豆絲就削好了。
沒吃過豬肉他總見過豬跑。
想來也沒什麼難度,岑喻看向身後站著的人「炒土豆絲怎麼樣?」
靳嶼當然不會有意見,只要對方想學他都可以交,反正他圖的不過是教他做菜的過程而已。
「可以,你先把土豆洗乾淨,家裡的鹽用光了我去樓下買些鹽回來。」
岑喻點了點頭按照靳嶼說的把土豆拿到水池邊清洗乾淨。
土豆是被洗乾淨了,但他記得人大師的土豆都是削過皮的,難為他還能從一堆廚具里準確找出刨子。
岑喻蹲在垃圾桶旁邊一手捏著土豆,一手握著刨子。姿勢彆扭地削土豆皮,也不知道是土豆太圓,還是鐵片生鏽,一個原本光滑的大土豆,他削完後硬是變成了坑坑窪窪的小土豆,土豆芯都連著一起削進了垃圾桶里。
還好靳嶼沒那麼快回來,不然被他看到自己a1pha的臉往哪裡擱。
岑喻不泄氣地快刮好剩下的土豆,看著簍子裡小了幾號的土豆。
算了,靳嶼問了就說是他土豆本來就很小,這不就掩蓋過去了。
岑喻又把土豆洗了洗,想著趁人還沒回來,先把最難的切給解決了,土豆滑的按都按不住,回想了一下大師的操作,刀起刀落「咚」的一聲。
靳嶼趕回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這個畫面,驚的他從來都是淡定的臉上出現了裂縫。丟下手裡的鹽就衝過過來「有沒有搶到?」
岑喻的手縮了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剛好趕上了這樣丟人的畫面。。。。。。
細小的動作沒能躲過靳嶼的眼睛,伸手抓住人的手,食指指甲被劃了一道,沿著指甲蓋橫向劃下,側面的皮膚有一道小口,此時正流著鮮血。
靳嶼有些生氣,怎麼不能他回來再弄,若是再偏一些傷到手指怎麼辦,可看到他受傷,心裡的擔憂更多一些「疼嗎?」
很少被人這樣關心,忽然這樣還有些奇怪,岑喻頭看向窗外,只是一點小傷,就那麼一下比打針還快,現在他自己都沒有感受到,比起他打架受的傷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這有。。。。。。
手指被放進溫熱柔軟的地方,岑喻愣了一下,驚恐地看了過來,自己受傷的手指被對方。。。。。。
嘴裡!
岑喻覺得自己的大腦可能被大炮炸飛了,不然他怎麼覺得腦子不會轉動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岑喻明顯感受到溫熱停留在傷口上。
細小的動作仿佛被無限放大,岑喻整個人都被釘住了一般站在那裡。
似乎覺得可以了,靳嶼握著他的手指,用紙巾擦乾淨,再次看向他「唾液可以消毒,傷口明天就能好。」
他說話的語氣仿佛就和吃了一頓飯一樣,岑喻卻覺得大腦像是壞掉了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模樣好看的少年垂著眸子,將他手指。。。。。。
「哦哦!」岑喻強迫自己快點說些什麼有用的話「土豆,土豆已經削好皮了,我覺得我就不是做。。。做飯的那塊料,還是不學了,我想起來小橘還沒喂,就先走了。」
從來就不知道不行兩個字怎麼寫的人,這會也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在只想躲進他的被窩裡,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