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别墅位于东山旁,这里地处郊区,幽远僻静,正适合上了年纪的老人养老。
赵盼盼的爷爷赵怀平从晋省领导退下来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养花弄草,含饴弄孙。
自己的子女也算争气,在晋城市政府和企业中担任着重要位置。
不止赵怀平,他的几个兄弟姐妹也以他为,凝聚在一起,在晋城市也算一个不小的家族。
赵盼盼是赵怀平二儿子赵建国的独生女。
赵建国在市里有个不小的企业,一家子平时都住在市里的房子,只有女儿赵盼盼经常来赵家别墅常住。
由于赵盼盼这一辈儿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赵家都很宠她,再加上性格本来就古灵精怪,一直都是大家的开心果,赵怀平也最为喜欢这个孙女。
“二叔,薛神医他们应该快来了,您先回客厅休息会吧。”旁边一个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的男子说道。
“不碍事,你爷爷只是早上去外面的公园转了一会,回来就不省人事,要是不等薛神医来了,我这心里始终是悬着的。”赵建国焦急的说道。
赵宁便不再说话,安静的陪在二叔身边,眺望着门口。
他的父亲是赵怀平的大儿子赵建业,今天正好赶上父亲去省里开会,这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听闻神医薛广百此时正在晋城市,便托人联系了他来为父亲看病。
“爸,我回来了,爷爷怎么样了?”赵盼盼急匆匆的回到家,看见爸爸和二哥站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什么,开口问道。
“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医院的专家来看过了,现在找不出病因,医生说你爷爷的身体在充斥着活力,可是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微弱,很好诡异。
不过帝都薛神医今日来市医院会诊,你大伯已经联系了他,这会正在赶来的路上。”
听了父亲赵建国的话,赵盼盼个更是担忧。
“我上去看看爷爷。”说完便跑进了别墅。
二楼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头花白的老人,身身上插着各种医疗器管子,器具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此时正观察着仪器上的各种数据。
床上的老人面色红润,表面看上去十分健康,仔细便能看出脸色红的很不正常,老人紧闭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正是赵家家主赵怀平,床的另一边站着三人,正是赵家老三赵建党和他的老婆刘晶,刘晶旁边站着的就是赵盼盼的母亲陈娇。因为事出突然,赵家其他成员还在赶来中。
大门突然打开,赵家人一起看向门口,现是赵盼盼,赵盼盼迅走在床边,看着床上痛苦的爷爷,眼睛一下子红了,陈娇看着女儿的模样,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妈妈,爷爷会没事吧,”赵盼盼小声问道。
陈娇此时也不知道老爷子到底会不会好,只能安慰的说道:
“你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吧,再说家里不是请了赫赫有名的薛神医吗,那可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他一定会治好你爷爷。”
“薛神医来了!”赵宁的声音突然传来。
然后房门便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走了进来,后面赵建国和赵宁。
“薛神医,您快来看看我的父亲,他整个人好像很痛苦!”赵建党赶忙迎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我来看看。”说完薛神医便走向床边,看了看床上的赵怀平,随后把起脉来,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严肃。
又过了一会,薛神医站起来,然后向前翻了翻赵怀平的眼皮。随后摇头说道:
“怪哉怪哉。”
看着薛神医的神请,赵家人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薛神医,我父亲怎么样了?”赵建国忍不住问道。
“你父亲的情况很特殊,他的体内好像有股气,他的生命力承受不了这股气一直在下降,但是身体的却在这股气的作用下更加强壮,真是怪哉!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