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弹着烟灰儿,低头眨巴眼,“还来?还是谢恩呢?”
“我,我。。”
云丝憋屈的眼泪快要流了出来,人家是滑倒了好不好,只是这个姿势太诡异,难免让人误会。
云丝松开抓着俩腿的双手,刚要艰难起身,白亦就把人给抬了起来抱在怀里,弹了弹吹弹可破的小粉脸,“真不经逗。”
“疼。”云丝贴着胸膛弱弱道。
“你哪天不喊疼?疼完了还要人家疼。”
“人家才没那。。。都是你。。。”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你,爱上、你。。。。”
梅雨季节提前来了么?窗外稀稀拉拉,又下起了雨。
听说今年是级暖冬。
“哎呀,你不要说话好不好嘛,我真得没力气了,你留着力气去晾衣服嘛。”
云丝还真是不想动了,挤进鸟窝沙里顶开白亦。
白亦撇撇嘴,晾衣服要什么力气?
“成,你休息好,后半夜还没过去呢。”
白亦狠狠捏了小家伙的鼻子,盖上毯子晾衣服。
被捏了鼻子的云丝哀怨的瞪了一眼白亦,想抬腿踢这个家伙,无奈腿无力只好作罢,拉起毯子把自己滚成了粽子,挨挨蹭蹭软软的沙,眯睡了过去。
白亦把衣服晾完,躺在摇椅上喝着啤酒,等着大洗衣机里的窗帘烘干结束。
云丝抱着抱枕睡得很香。
这妮子睡觉总喜欢抱着抓着东西,才睡得踏实。
白亦瞅了眼睡得没人样的云丝,低头又看了眼自己,拿出爽身粉拍打腿侧。
刚挂好窗帘人还未从小凳子上下来,云丝不知何时起来抱着白亦磨磨唧唧,不肯松手,就那么贴着人,不语。
“嘎哈呀?”
白亦提了提裤腰下凳子,摸了摸小脸蛋抱了起来,晃了晃,
“没睡好?”
“去洗洗嘛,酒臭。。。”
于是乎,在浴室里泡了个冰池澡,冰凉刺激下,心旷神怡乏意尽退。
“小丝丝,房间没弄好,今晚睡沙吧。”
沙下,地毯茶几。
白亦喝着泡沫冰咖啡,看电视,云丝则是把小脚丫伸到白亦身底下取暖,弯着膝刷手机吃坚果。
“老大,整点鱿鱼丝,要芥末酱。”
这妮子睡了一会就满血复活了?
白亦屁颠起身,煤气灶烤几下大鱿鱼干,卷成一坨的鱿鱼手指隔空哗啦啦几下,一盘鱿鱼丝成。
“哈妮,还要什么?”
“酱牛肉辣的,你不要撕呀,我自己手撕吃。”
云丝估计是想喝酒了。
得了,手撕牛板筋,鹌鹑蛋一并端在几个小碟里,外加一瓶金龙舌兰酒。
小白杯倒出一两金色酒,加了三块冰,
“整点儿?要花生米火腿肠不?”
“大叔,烤个甜玉米呗,撒点辣椒面。”
“我这有现成,来。。。”
坐在地上的云丝推开站着的白亦,“哎呀快去啦,我看网上说这酒要搭配玉米吃才好吃。”
“那是因为他们没吃过。。。嘶。。好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