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连床事也没习惯。
季余脸上的不自在和懊恼实在太过明显,商远舟挑了挑眉,用玩笑的语气说道:“怎么,睡了我就不想负责了?”
如果季余这时候看向他的眼睛,就能现后者眼底冷如寒潭的危险眸色。
季余闻言恼怒的咬了咬牙,身上的酸痛让他很想反驳到底是谁睡谁啊。
他脸皮一贯很薄,没好意思说出口,“胡说什么。”
“既然答应了,我就会认真的对待的。”
虽然到现在,季余还有种自己被赶上架的错觉,但就像他说的,既然是自己答应下来的,他也不会反悔,会认真对待这份感情。
虽然。。
到现在他也没彻底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商远舟就是了。
哪怕商远舟自己说了不介意,季余想到这里也还是有些心虚。
昨晚商远舟哄着他,说以后会因为季余去野外跟拍的原因异地,现在在一起就要把以后的补回来,季余也是心虚,一晚上做了多少次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到后来一直很丢脸的哭着求商远舟够了。
所以现在哪怕心虚,季余也没敢表现出来,顶着被欺负得眼尾泛红,唇角破皮的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强撑出气势:“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因为商远舟这边的合约,季余就经常不得不在工作室那边请假。
虽然纪姐一直没有说什么,但一直习惯了勤勤恳恳打卡上班从不迟到早退请假矿工的季余还是觉得不太好。
季余不是有多爱上班,只是始终觉得拿了工资就要做他该做的事情。
如果他频繁请假,本来属于他的工作就会落在其他同事身上,没人会喜欢多余的工作。
那些不得不请假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他因为…因为…因为纵欲过度请假。
只是想想季余就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商远舟想让人留下休息,但季余态度很强硬,换了衣服就要去上班,他脸色如常,哄着人吃了点早饭,又把人送去了工作室楼下。
季余要下车的时候,商远舟拉住了人,季余表情茫然,正想转过身,颈侧就是一阵轻微刺痛。
商远舟在那里亲了一口,力道有些重。
他满意的看着口罩遮不住的白皙颈侧上殷红的吻痕,拇指摩挲了一下,这才道:“去吧。”
这个人,是他的。
在季余穿上立领衬衣挡住后颈咬痕,带上口罩遮住破皮红肿的唇,将他留下的痕迹遮挡了个干净时沉下去的眼神在此时才终于好些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感受到车内压迫感十足的苦酒味的信息素收了回去,连忙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整个人在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季余到了工作室的时候,纪姐新奇的打趣了他一下:“怎么还带着口罩来。”
“咳咳…”季余假意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有些感冒。”
他嗓子哑得厉害,足以以假乱真,但也没敢多说,生怕哭到失声的嗓子说多了露馅。
应付过纪姐的关心以后,季余这才开始处理自己电脑里还没修完的图片。
有些图片是通过邮件传给他的,处理完昨天的,季余照例点进了工作邮件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封昨天正巧在他下班时候过来的邮件,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季余点开,里面的当其冲的是一张只有文字的图片。
“被当成傻子一样耍的感觉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