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htthefear
Fightthefear
Bloodsweattears
Makethepaintastesweeter
(Whoa-oh-oh-oh,whoa-oh-oh-oh)”
乐遥的超燃music在大厅里轰然炸响,温鱼突然很想问一下乐遥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大。
听觉永远是比嗅觉更为灵敏的五感之一,大部分丧尸都朝着乐遥的手机去了,一部手机的牺牲换来了他们喘息的机会,当它停止响动的时候,三人已经顺利抵达了楼上的贵宾室。
但非常令人绝望的是,贵宾室被从里面锁住了。
温鱼已经一秒都坚持不了了,他推开谢楼,扶住旁边的垃圾桶就开始狂吐,谢楼抄起脚边的消防器就要砸门,还没砸中,门从里面开了。
一个青年探出头,声音细弱蚊蝇:“别,别砸门,你们先进来吧。”
温鱼吐得昏天黑地,进到贵宾室后换了一个垃圾桶继续,谢楼端着水站在他旁边,乐遥满脸郁色,正在为自己死去的手机默哀。
放他们进来的青年蹲在角落里,手里捏着一个贵宾室的纸杯,眼神在三人身上转悠,紧张得已经快要把杯子捏皱了。
温鱼把胃都吐痛了,才虚脱地感到舒畅了不少,他一屁股躺到一旁的沙龙上,盯着谢楼头顶的白灯,有点恍惚:“楼哥,我好像看到天使来接我了……”
乐遥道:“那你去给我的手机陪葬好了。”
温鱼眼前还是那只‘死’去的丧尸幻影,谢楼没有回答他的胡言乱语,谢楼沉默得有些异常。
从温鱼杀死那只丧尸开始,谢楼周身的氛围就变了。
变得……死气沉沉。
温鱼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虚脱地直起身,拉过谢楼的手,带着谢楼朝洗手间里去。
“哗——”
水流涌了出来,温鱼仔仔细细地搓谢楼的右手,他并不放心,他依然在担心:“会不会咬破了表皮?只是血很少很少,这才看不见。”
谢楼任由他摆布,微微出神地盯着温鱼,突地抽动了一下小指:“小鱼今天杀死了一只丧尸。”
因为他的没用。
谢楼的眼神混沌一片,略显病态。
温鱼没有听他说的话,抬起手摸了摸谢楼的额头,手蓦地又缩回,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为什么这么烫。”
他要焦虑死了。
谢楼眼神恢复清明,反手摸了摸温鱼的额头:“不是我烫,是你太冷了。”
温鱼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真的吗?”
谢楼点头:“真的。”
温鱼一张脸白惨惨的,但还在担心谢楼:“楼哥,我好害怕,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