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走到他身边,看见他正在批阅文件。
“不是说开会吗?”
季承泽不急不缓,“临时取消了。”
许晚疑惑看了看他。
“那你怎么不出来,我刚刚还想让你帮我看看礼服呢。”
君子
季承泽不语,许晚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你不会是在生气吧?”
他仍旧低头握着钢笔写字,凌厉深邃的侧脸没什么表情。
这个样子许晚还从没见过,一时有些觉得新奇,还觉得有点好笑。
她忍笑去拉他手,“季承泽,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许晚将牛皮纸袋随手放在桌上,走过去在他身后双臂环住他。
“老公,你好幼稚哦。”
“我都没想过你会因为这个和我生闷气呢。”
她看着季承泽侧脸,想着平日他看着云淡风轻,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想着想着就笑,她凑过去吻吻他脸,觉得不够,又笑着亲亲另一侧的脸。
最后闹得季承泽只好放下笔,将她手松开。
他转身,背懒懒靠着桌子,看着眼前得意笑着的许晚,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还笑?”
刚坐着背对她没发现,现在才看到她换上一件礼服。
满簇的玫瑰,轻松勾勒出纤细腰肢,往上,是饱满的曲线。
左肩上带刺玫瑰的藤蔓往下,绕过精致的锁骨,像是致命诱人的蛇。
他喉结滚了滚,眼里染上侵略的气息。
许晚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看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
“你流不流氓啊,”她小脸儿微红,“换件衣服都能想那么多。”
他勾唇,伸臂将她揽过来,低声道:“我想什么了,说说看?”
许晚手臂搭在他肩上,倒也不怕,望着他,澄澈狡黠的杏眼仿佛将他看透:“你还能想什么,净是些没用的。”
季承泽看着她粉嫩精致的小脸,倒也不恼,只是低笑。
她换上这件礼裙,整个人就像朵盛开的玫瑰,娇滴滴又蛊惑人心,很难不去采摘。
鼻尖传来她身上独有的软甜香味,季承泽也不克制了,低头咬上她脖颈。
许晚痛哼一声。
“季承泽你属狗的啊,动不动就咬人。”
她还欲小声抱怨两句,季承泽修长的手指已停在她后背裙子的拉链上。
许晚微微挣扎,微恼瞪他:“就说你流氓,脑子里净想着那些事。”
季承泽轻轻笑,扣住她后脑勺含住玫瑰似的唇瓣。
他一如既往吻得霸道又凶猛,许晚刚开始还能应付,后面城池尽失,只能任由他索取了。